而旁边的梁小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是。。。。。。夫妻?
——
昏迷中。
时诺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对,把他和他的家人都赶走。”霍启琛语气不耐。
这说的应该是梁小棕。
“不要!”她睁开眼睛,伸出手抓住了霍启琛的衣袖。
“别动。”霍启琛低沉磁性的嗓音从旁边传来,他修长漂亮的大手按住她的皓腕。
“你痛经,正在输液。”霍启琛漆黑深邃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
痛经这种事,虽然很平常。
可是霍启琛毕竟是陌生男性,从他嘴里说出来,时诺有些尴尬。
“总裁,你放过他吧。”时诺求情:“那孩子就是因为担心我才会顶撞你的。”
“孩子?”霍启琛讽刺:“一个二十岁的孩子?”
“总裁,你比他大八岁呢。”时诺无奈道。
“不行。”她不求情还好,越是求情,他越不爽。
“总裁。”时诺苦涩:“那你听我说一个故事,如果你听完了,还觉得他不可饶恕,那我也就不阻拦了。”
“说吧。”霍启琛耐心不足的看着她。
“总裁,我不知道我的身世你知道多少,我不是时家亲生的。”时诺哽住:“小时候,我有一次被魏英花用杯子砸中了额头,她没有管我,让我自生自灭,是一个老爷爷发现了坐在路边的我,他带我回家,给我上药。”
霍启琛蹙眉。
“很多人都非常嫌弃他,因为他是一个捡废品的。”时诺眼眶微红:“可是他是非常好的人,在他家我还见到了一个比我小很多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