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寿之端起杯盏,一饮而尽,琼浆入喉,他差点没坐地羽化了。
浓,香,醇,厚,烈。。。。。。
入口烈,却不是辛辣,而是醇厚的绵柔。
只此一杯,吴寿之欲罢不能。
他感觉以前所喝的酒在这杯琼浆玉露面前,就如同泔水,根本就不配称之为酒。
吴寿之行医一生,酷爱美酒,不说尝尽天下美酒,也可以说是遍尝天下名酒。
在他眼中,这世上最好的酒便数大乾国御酒,杏花酿。
不过,那酒的方子在几年前大乾内乱时遗失了。
现在杏花酿是喝一坛少一坛。
吴寿之还藏着三坛舍不得喝。
不过即便如此,杏花酿跟此酒相比,还是逊色不少。
吴寿之暗自回味着,举杯频频,欲罢不能。
与此同时。
一名光着上身,身高八尺的鬼背大汉手中拎着两只野兔,从草庐外面闯了进来。
砰!
草庐木门被重重推开。
鬼背大汉夺门而入,拎着野兔望向吴寿之,一本正经道:“给。。。。。。兔子。”
吴寿之急忙将酒坛藏到桌案下,沉吟道:“行了,去处理一下吧。”
闻言,鬼背大汉将兔子扔到地上,径直向吴寿之走来,“酒。。。。。。俺要喝酒。”
见他这副模样。
吴寿之无奈摇头,随手从一旁拿起一坛酒递给他,“给,喝完了赶紧去干活。”
鬼背大汉没理会他,捧起酒坛喝了一口,随后眉头紧蹙,将酒坛径直摔到地上。
啪。。。。。。。
酒坛跌落地上,摔了个粉碎,酒撒一地。
鬼背大汉望着吴寿之,一本正经道:“不是这酒。”
“啧。。。。。。”吴寿之瞪着眼睛站起身来,怒气道:“你个瓜娃子,这可都是好酒,你怎可如此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