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什么出来,你最好放开手。”唐少沉声道。
只有他把人按着,从来没有人敢把他按在椅子。
被人死死扣住使他脸上无光,更重要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不知情的人以为他两人感情很好呢。
白枫无视唐少的话,贪婪的吸食空气,又抬起自己的手,眼神满是渴望:“好久了,好久了。这强壮的肉体,滚烫的血液,空气也没有腐败的气息。哈~真是令人陶醉呀~”
唐少看着迷醉在自己手掌的白枫,厌恶道:“你是不是变态。”
“变态?不错的形容,我想我。。。。。。应该是吧!”
白枫说着拿着唐少的手:“你看看它是多么美丽,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如果你不是,那你应该拥有它太久了。”
白枫摇摇头:“这可不行,长时间的拥有,会使你遗忘曾经对它的热情的。”
“神经病,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松手,不然老子让走不出门口。”
唐少脸色通红,怒气已到达顶点。
他居然让人调戏了?身体好像被人五花大绑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最重要的是,一切的作俑者竟然是个男人。
“特玛的,见鬼了。什么鬼力气,动都动不了。”
唐少一直都在挣扎,只是毫无作用而已。
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被扣住左肩膀隐隐作疼,连右手也被夹住了。
剩下的双脚倒是动,但他会像脱水鱼不停瞪腿吗?
他的尊严与脸面不允许他这样做。
“那两个废物在干什么,早知道带几个保镖了。”
黄久明和韩从友在两人后面,看到白枫将唐少拉过去,而唐少没有推开,便以为两人在密谈。
后面越听越不对劲。
唐少跟羊癫疯一样,经常一抖一抖,两人终于擦觉有问题了。
“白枫你在干嘛!”韩从友伸出手便要捉住白枫。
白枫好像背后长眼一般。
头颅突然向后旋转近九十度,猩红的双眼在脸上的发丝透出,微笑看着两人。
韩从友的手猛地停在空中,瞳孔收缩,呼吸骤然停止像有人死死掐着他的喉咙,身体如同晒干的咸鱼崩的老直,各处灌入铅异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