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拾月则啧声,看向那小厮,问:“这令牌是不是也给右边包厢的人瞧过?”
小厮立马点头。
怪不得许正明不再出价,原来是八皇女被逼的不得不暴露身份。
宁清歌之前透露过,这倚翠楼与宁清歌关系不浅,应是宁清歌的产业,故而盛拾月没半点遮掩就直接问。
旁边的两人听这话,又想
()上次倚翠楼帮忙遮掩的事,里头也想明白几分,就是这八皇女……
左边人终于又出价:“六千一百两。”
想来是以盛拾月这边瞧见令牌,就不会再出价。
盛拾月却笑,看向旁边田灵,说道:“你可以模仿右边那出价人的声音吗?”
田灵当即道:“可以。”
盛拾月招来那小厮,叫他带着田灵先去右边任意一个无人包厢,再嘱咐田灵,喊道一万两银就停下。
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远处,夜色越暗,将红灯笼也侵蚀,灯火暗淡些许,阴影悄然覆住角落,将地盘不断扩大。
正当八皇女那边以能拿下这幅画时,右边又突然喊出一句:“七千两!”
坐在暗处的女人色瞬间阴沉下去,右手一用,竟将手中茶杯硬捏碎。
“八殿下……”旁边的仆从慌张上前一步。
却见她一字一句挤出:“八千两。”
这人立马转身重复一遍。
“九千两!”
八皇女直接站,说:“一万两!”
仆从再重复。
底下的人被惊得麻木,翻十倍的价格买一幅画,真不知该说这人是傻,还是富可敌国、钱没处花、胡乱挥霍的,但可知,明汴京就要出现一个能与盛拾月齐名的神秘败家。
旁边终于没声音,八皇女气得朝那仆从一踹,骂道:“还不快去取来!难不成你还要等许正明他们再出价吗?!”
她不知许正明何又突然出价,目的是什么,但在中狠狠记下一笔,甚至怀疑许正明与盛拾月等人早龌龊,不然十拿九稳的比试,怎么就只赢许正明那一场。
想这儿,她色越冷,甚至联想六皇女那儿去。
另一边,孟清不可思议地哇声,又惊又喜道:“居然卖一万两?!”
孟家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万两,她扯下腰间的金算盘,拨得噼里啪啦的响,也不管其他,满满眼都是一万两,整整一万两白银!
盛拾月之前可是答应分她们两成,再加上前头在倚翠楼收的贿赂,才几,她就赚一年的例银!
旁边的萧景稍微些理智,疑惑道:“盛九你怎么知道她能出万两白银?”
不敢明说,也不敢确定,只能用第三人称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