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补一句,“我觉得挺好吃。”
应梨初笑容盛开,“是我呀。”
傅晴屿不自觉的也带了些许笑,应梨初盯着她,手指敲敲脸颊,“只给两个人吃过,你,还有我自己。”
傅晴屿看着她发自内心地说:“好吃。”
“你又没吃到。”我。
应梨初声音小小,软软的,“胡说八道。”
傅晴屿望着她的脸,咬起一小块雪梨,煮熟透的雪梨并不是那么清甜,却撩着她的舌尖。
她问应梨初,“你吃饭了吗?”
应梨初摇头,“还没有。”
“我让人给你送。”傅晴屿语气泼冷,斜睨着守在旁边的保镖。
应梨初拉她袖子,“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吃不下的,你一直没醒,我就很担心。”
傅晴屿心微微动,扭头看向她,这才想起来问:“我昏迷多久了?”
应梨初竖起两根手指,
然后她去拿傅晴屿手中的碗,傅晴屿手指扣得很紧不让她动,保镖去拿了饭菜进来,两个人就在病房里吃,桌子支在床上。
应梨初吃东西很慢总是一点点,好像不好意思,很惧怕她一样,她细嚼慢咽,傅晴屿每次能看到她鼓起的腮帮。
傅晴屿问她,“脚好了吗?”
“你又不能抱我。”
“我会尽快好起来。”
傅晴屿语气有些严肃地说:“把脚给我看看。”
“不用的。”应梨初坐在床边,手撑着下颚,“我也喜欢这样看你。”
听说狼有报恩心理,不管是不是同类,把狗扔进狼群,让他把最小的狼当成主人,要不了多久那个最小最弱的狼会长成狼王。
应梨初打算好好照顾她。
“我看看你的脚。”傅晴屿突然语气很强硬,态度不容拒绝,应梨初并没有在意,嘀咕着:“有什么好看的,怎么想看oga的脚……”
应梨初心里害怕,虽然医生没说是她自己掰的,万一傅晴屿回过神了,她脚往后挪。
“我去洗澡啦。”
应梨初推着轮椅去浴室,用背对着应梨初,傅晴屿眼睛追着她说:“应梨初。”
应梨初没回头,当没听到。
傅晴屿再说:“有好好上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