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娘,你带着怜云去外面路上散会步,消消食。”方承宣余光瞥到人,转头对陈大娘说道。
陈大娘点点头:“嗯。”
这边,聋老太太也打了哈欠,起身:“啊,我累了,你们年轻人自己聊。”
等人一走,方承宣看着来势汹汹的几人,右手往桌上一搭,撑着下巴,勾唇轻慢问:“一大爷,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你们这般模样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方承宣,伱怎么能陷害人?”一大爷易中海一脸凝肃冰冷,怒目质问。
方承宣轻笑出声,“一大爷,说话要讲证据,我怎么陷害人了?”
一大爷易中海拧着眉头,“棒梗说了,那存折是他捡的。”
方承宣嗤道:“真好笑,五百块钱,谁都能娶的存折,我不好好藏在家里,丢外面让人捡?”
他望着一大爷易中海,眼睛里满是轻蔑鄙夷。
“一大爷,执法者都没有定我的罪,你哪里来的权力定我的罪,你信不信我告你造谣污蔑?”
方承宣迎着一大爷易中海的眼睛,眼神锐利锋芒而冰冷。
一大爷易中海喉咙上下滑动,唇讷讷蠕动。
他有点害怕方承宣。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出了名的老好人,不管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谁都给他一点面子,他说话十足十的分量。
可唯独在方承宣面前不行,一次两次。
这人就像是一把对准别人的刀,你不靠近相安无事,你一靠近,必然要被刀尖刺中,被刀锋划破。
“方承宣,都是一个大院的,何必冤冤相报?”一大爷易中海到底怯了,垂下眸不敢看他,和稀泥道。
方承宣冷冷一笑:“一大爷这话,不如去跟那些找事的人说!”
“好端端的,没有人砸我家的窗户,闹我家的门口,偷我家存折,我能无端端把人送牢里去?”
一大爷易中海用力咬牙,“棒梗还是个孩子,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方承宣简直要被一大爷给逗笑,呵笑了声道:“照你这么说,我让我家怜云一刀捅死你,她还是个孩子,那一大爷你死了是不是就死了?”
一大爷易中海被怼的无语。
“错了就是错了,是孩子也的叫他明白,做错事该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