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清楚我的身份,不顾伦理道德,不顾礼义廉耻,这些是父母教你的吗?我相信你父亲的人品再不济,也不会来教你做这些事情。」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她信誓旦旦的笑着。
他知道跟她说再多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他只说了这样一句:「江月,不要试图在钢丝上跳舞,摔下来,粉身碎骨的只有你,你作践的只是你自己。」
她仰靠在那,一脸不在意说:「我不怕,而且我是在拆穿一场虚伪的爱情而已。」
张柳岭的视线箭一样朝她射了过去。
「你们真以为生个孩子就能够拯救你们虚伪的爱情吗?」她唇边带着蜜渍一般的笑,她从上方滑下来,直接跪坐在他身边一小块空隙处,在他耳边说:「是试管吗?。」
她唇边笑容邪恶。
张柳岭将她跪坐的身子拉正:「江月,最后一次劝告你,不要站在悬崖边,掉下去没人能救你。」
她身子被他握在手上后,像是没得骨头,软得跟水一样,随时都能够倒去他怀里。
她唇边含笑:「我想跟你在一起,很想很想。」
张柳岭眸色冷沉:「你试试。」
他将她松开。
江月的身子跟一团软泥一样,瘫在那,她笑脸如花:「试试就试试。」
接着,她抱起自己的包去了副驾驶位置上,朝他冷哼了一声,直接下车了。
张柳岭坐在那看着她离开。
江月很快跑进了学校里,仿佛深怕后面会有人来抓她一般。
张柳岭回
到张家,施念在等他,看到他从外面进来,便从大厅走到大门口:「你回来了,查的怎么样?」
张柳岭看向施念:「没查到,就这样吧。」
施念看着他表情,看了他许久,这时餐厅里出来一个佣人对他们说:「柳岭,施念大家都在等了。」
张柳岭跟施念听后,才一起朝着餐厅走去。
晚上两人回去,施念说:「那边餐厅怎么说?」
张柳岭没有回复,施念又说:「算了估计是找不出人来,想来应该也不会再发来。」
「嗯,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