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倒不是直接的一句不要胡说八道了,而是在外面不要乱说话。
「那就代表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可以胡说八道了?」
他没有回答她,但显然也没有否认她这句话,江月笑了,笑容很是俏皮。
检查完后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张柳岭才放心下来,他带着她回公寓,到楼下公寓后,他跟她说:「我还有点事,就不上去了。」
他像是在跟她特意解释,而不让她胡思乱想。
因为他今天陪了她一整天了,所以江月听到他的话,竟然很听话,也不胡搅蛮缠,只问:「那你什么时候见我?」
张柳岭知道她的黏人度,目光淡淡的看着她:「过几天就会见你,嗯?」
试图跟她说道理,语气都算是温和的。
江月倒是比之前好哄多了,她说:「好。」
「张叔叔,那我下车了。」
不过下一秒她又进入他怀中缠住了他,脑袋抬在下巴处,眼睛可怜巴巴的说:「那我真走了?」
那双眼睛带水,又依依不舍。
张柳岭没有推开她,而是低头,对上她的眼睛,良久说了句:「去吧。」
江月乖的时候是真的乖,在他面前像只温顺不带任何锋利的小猫猫。
她又抱住他不肯松开他,整个身子趴在他怀中。
张柳岭任由她抱着,下巴抵在她发旋上,手落在她脑后,一直等她发泄完她的依依不舍,他脸色
也在这一刻染上了温柔的神色。
在后面的车在摁着喇叭了,张柳岭才又说了句:「听话。」
江月这才从他怀中出来,而就在她出来那一刻,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脚边,江月听到响声低头看去。
「什么东西掉地下了?」。。
张柳岭听到她话,低头看去,他看着地下那东西久久没动,而江月也在盯着。
那是一枚乌木梳,江月觉得有些眼熟,可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她将那东西从地下捡起,突然所有记忆全都窜入她脑袋。
这不是她生前最常用的一把梳子吗?那个时候她嫁入张家,这柄梳子是她常用的物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月抬起脸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