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不在乎这些虚名,但也清楚,与这些三教九流交好,关键时刻有大用处。
“得了,别在这冻着了,自己去杂犯区找个狱房待着吧。”
把两道门的钥匙丢过去,张武吩咐一句,径直走进班房。
“谢武爷。”
王里根眉开眼笑,双膝弯曲,半跪姿态拱手大拜了一下,屁颠屁颠拿着钥匙开门去了。
点卯结束,杜提牢没有出现,可见六叔威力不俗。
狱卒们去牢里巡逻,清扫、提审犯人,张武才来到廨房,便见程狗掀帘而入。
“武哥。”
“我听闻那黄大人被你弄死了?”
“嗯。”
程狗玩着手中短刀说道:
“下手重了些,他没撑住。”
“……”
收了人家十三万两银子,还把人弄死,只怕老黄家眷不会善罢甘休。
“老黄儿子那里你准备怎么办?”
“他若识趣也就罢了,不识趣,我在牢里等着他。”
“……”
张武无语。
老黄是当官的,贪敛无度,才入了大狱。
他儿子只是个庶民,平民百姓入狱几率极低,只怕你这辈子都等不到。
张武无奈叮嘱道:
“以后出门在外小心些,免得老黄儿子找你麻烦。”
“我知道的武哥。”
程狗老实点头,笑着询问道:
“今天是武哥你的生日吧?”
“我?”
张武茫然。
心里有些许感动。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自己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