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兄弟够讲义气,为人也很靠谱,做事有底线,偷东西也是奔着劫富济贫去的,这些年他没少捞银子,都接济了穷苦人家,很多百姓对他感恩戴德。”
闻言,张武的脸色舒缓了一些。
世上之人,大多难逃美色诱惑。
一个从小没接受过任何教育的流氓痞子,母爱缺失,喜欢熟妇无可厚非,下限低一点也情有可原。
他的成长环境注定他得靠女人活着。
一个小孩子,手脚无力,苦活干不动,老老实实讨饭必定被饿死,非得走歪路子才能活下来。
这种人张武在牢里见多了,磕死威武将军父子的那个采花贼,比呼图豹恶劣一百倍。
小时候为了活下来,坑蒙拐骗。
长大专对女人下手,死性难改。
据那厮吹牛,这辈子少说睡过上千个女人,并引以为傲。
张武不觉得他有多厉害,只觉世道可悲。
而呼图豹对西风楼无比熟悉,对韩绾绾知根知底,那可是大河帮的地盘,他还能自由出入,只有一种可能——
你在人家那里卖色,有利益相让!
想到这些,张武实在问不下去了,只怕见到呼图豹,会忍不住一掌打死他。
“行了,你们四个走吧。”
嫌恶的挥了挥手,四人如蒙大赦,拥挤出门连滚带爬跑路。
就这样,张武在家足足等了一整天,呼图豹都没来。
直至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他冷着脸出门。
……
呼图豹今天很衰。
其余堂主都按照计划,成功打下大河帮的地盘。
只有他被另一个大帮的人埋伏,弄得手下死伤惨重,差点跪地求饶才逃出来。
才跑回瀚海帮驻地,便有蛇堂的人来报。
劳九,九叔喊你过去一趟。
一问缘由,呼图豹怒了。
老子这个二流高手都惹不起人家,你们几个小痞子也敢偷人家院子?
可事已至此,祸已经惹出来,你能怎么办?
要么收拾细软跑路,避其锋芒。
要么彻底撕破脸,带人围了劳九,敢惹我,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当然还有最后一条,乖乖去给人家认错,打断你的腿,你也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