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琛回到府中,孟义来报。
“王爷,我找到王大虎的女儿王月儿了。当时在她家发生的命案,我想我们还是要带她回来问问话的。”孟义回禀道。
“做得好!带她过来吧!”宁泽琛说道。毕竟皇后给了三天时间破案,尽力就对了,三十万两就算不是为了皇后去找回来,也要为了黄河两岸的黎民百姓啊!
片刻时后,孟义领了一个姑娘进来,穿着也很简单,湖蓝色的衣裙,一双绣花鞋。本是清清爽爽的颜色,可是穿在这个姑娘身上却显得有点脏兮兮的。宁泽琛甚至在她的指甲盖里还看到了污垢。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如此的不注意个人卫生呢?
“你是王月儿?”宁泽琛明知故问道。
“是的,民女,民女,正是王月儿。唔唔。。。。。。”说着跪在地上抽噎了起来。
“王大虎对你怎么样?”宁泽琛问道。
“我爹,我爹,很疼爱我的。因为我从小就没有娘,所以是我爹把我拉扯到大的,他,他特别宠我,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爹打理的。”王月儿怯怯地回禀道。
“看出来了,你身上这是几天没有换衣服了吧?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宁泽琛说道。
“以前,我爹都帮我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还会帮我洗头,我爹不在了,我,我不太会。。。。。。”王月儿说完也觉得不太好意思,从而低下了头。
“你一个大姑娘,这种事情都要你爹帮你做?”一旁的孟义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我爹说我娘去世的早,就是劳碌命,做死的。他不希望我和我娘一样,他说女孩子就要金贵地养着才好!”王月儿解释道。
“你在认尸房是怎么确定你爹的呢?当时已经烧的面目全非了?”宁泽琛继续追问。
“那具尸体的身形和我爹特别像,关键他的脖子里还带着一块玉佩,这个玉佩是我娘当年的嫁妆,我爹一直不离身地带着的。而且那具尸体也是六个脚指头。所以我确定是我爹。”王月儿说完又开始哭泣起来。
“王月儿,那陈尚书他们怎么会到你家来喝酒呢?以他们的身份,照理应该不会去你家吧?”宁泽琛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是的,本来陈尚书他们肯定不会来我家,可是我们家祖传的玉露酿,却让他们不顾身份也要到来。我爹趁机就用这个和他们拉拢一下关系吧!”王月儿说。
“玉露酿?”宁泽琛问道。
“玉露酿是我娘祖传的秘方酿制的,娘在去世前酿了许多,上面都写好了最佳尚味日期。而且这酒需要常年存在地窖中,取出即饮,味道最佳!陈大人他们又都是好酒之人,所以他们自然不想这个酒失去了风味。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坛酒是我家最后一坛了。因此他们自然想要品尝最佳风味。我想也就是这个原因他们才会来我家一起喝酒。可是,可是,没想到,我爹刚买的棉花居然,居然让他们送命了。”王月儿又开始了哭泣。
“那你爹在出事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宁泽琛继续问。
“反常的事,没有啊!但是那天也就是出事前一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我爹居然给了我家用。我还问他怎么今天给我钱,他说反正早晚要给,就早点吧!我也没有疑心就收下了。哦,那天,我爹还打扫了地窖。还说这个地窖其实挺好的,用来住住也未尝不可!我会对我爹说,谁会住这里,黑乎乎的。可是,我爹也没有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