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尊只觉得更烦躁,林沫冉似乎从来不会累,一直这么能折腾,也不会这么粘人。
如今财产权握在手中她倒是比以前会挥霍,他给她买的那些衣物饰品哪一件不是奢侈品,她就这么扔了?
相比下,邢心蕾这些年在外国过得连狗都不如,差点饿死街头都舍不得卖了他送的唯一一件饰品。
要不是那条项链,估计这辈子他都找不到她了。
皮包骨头,面目全非,哪还像他的心蕾,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竟对一个女孩这么狠?
“给她带句话,玩过头了。”
祁尊又是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眼神示意展凌可以走了。
展凌走后,祁尊搂着邢心蕾一晚上都是意兴阑珊的样,右指有意无意的转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祖传玉戒,跟林沫冉无名指上的那枚是一对。
这对祖传戒指一旦戴上就难取下来,除非斩断手指。它会根据人体的肌肤纹理变化而变化,一直到了肌肤松弛无弹性了才能取下来。
这对戒指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执念,若没有一生一世在一起的决心,就轻易戴上的话,那只能斩断手指得以解脱了,故此得名执念。
见他这神游太空的样子,邢心蕾在他怀里撒娇道。
“尊,我们回去吧,好困了。”
祁尊一直在想那边家里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之所以没再请佣人,是想让那女人每天有点事可做,免得又搞出个什么事出来,没想到,她直接撒手不管了。
意识到自己又想起林沫冉了,他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烈酒,心里情绪已经不是烦躁,而是狂怒。
“你先回你那儿,我还有事要处理。”
“我没喝什么酒,我送心蕾回去吧。”燕安南起身立马替祁尊解了忧,绅替邢心蕾拿了皮包递给她:“走吧。”
女人眼底一丝失落闪过,温顺的笑了笑。
“尊也喝了不少,你还是送他吧,我打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