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天生具有暴力基因,不过她的力气确实异于常人,她也很喜欢自己的力量,用在玩男人上是发泄压力,娱乐身心。
苏诗杭打趣问:“你不能是受过什么刺激吧?”
阉割父亲算是一种刺激吗?
她不觉得,只是报复而已,不过最开始觉醒性癖的经历的确很刺激。
赵津月无所谓地抛出叁个字:“可能吧。”
苏诗杭的笑容消失了,带着几分心疼,“是有什么人让你受伤了吗?”
赵津月笑了声,没有回答。
深夜,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凛冽的寒风比刀子还要锋利,冰冷刺骨。
谢舒元关上通风的窗,呵了呵手。
母亲常年在外生活,工作繁忙的哥哥也很少回家,今天佣人有事也不在,整栋别墅空荡荡的。在很小的时候,还流落在外的他曾幻想过有钱人的日子,那是天堂般的人生,可现在的他想法变了。
无人陪伴,孤独寂寞,这样的生活哪里好了?
主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他了,可能主人也很忙吧……全世界只有他最闲。
谢舒元闷闷不乐。
门铃声突然响起。
谢舒元立刻过去开门,是助理宋何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谢序淮回来了。
谢舒元帮忙搀扶:“怎么喝这么多?酒局很难应付吗?”
宋何摇摇头,“你哥不是因为应酬喝多的,他是借酒消愁。”
谢舒元怔住了。
宋何无奈叹息,自打从梁律师那里回来后,他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常常心不在焉,即使项目拿到手了,也没有半点开心反应,比往日的他多了些颓废感。
今天的局明明不用喝酒,可他还是一杯又一杯地灌醉自己,时不时地怅惘失神,不知在回忆什么。
宋何更确定那天他在找人,至于在找谁,就不得而知了。
谢序淮在业界风评很好,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很难想象他会在感情上栽跟头,况且,他连恋爱都没谈过。
宋何没再想下去,这毕竟是谢总的私事。把谢序淮扶到床上后,他不做打扰,和谢舒元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谢序淮身上的蓝色衬衫松散,宽阔的胸膛若隐若现,那里藏着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