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两个时辰的治疗,黄西川额头此时也汗水涔涔,随着数百道真元凝聚的气针缓缓拔出,他气喘吁吁,面带疲惫,
修复心脉难度之大,远超常人想象,即便是他,心力也消耗到极限,
“可以了。。。她的心脉断裂太过严重,此次也只是修复了十之一二,若要康复,还需几次治疗。”
看着南宫婉儿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略显红润,甚至气息都强了许多,江尘慌忙下拜,
“多谢黄伯父,伯父大恩,江尘永不敢忘!”
黄西川看着江尘,却是叹了口气,这孩子品行不错,却疏于管教,已经二十岁,才凝气初期,一心只放在男欢女爱上,放任下去将一生碌碌无为,若是如此,自己如何对得起死去的江烈,
“来,跟我去正堂,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正午,
江家正堂,
黄西川面色肃然,来回踱步,
“荒唐!太荒唐!”
“江叔父,您是说,江尘是为了保住这处宅院,才与那女子成的婚。”
江海沉重的点了点头,
“要不是怕我这个糟老头子,江尘也不会如此草率地成婚了,这姑娘虽然不错,但终究是逃荒而来的乞丐。”
黄西川面色凝重,
既心疼这数年来受尽屈辱的江海爷孙,也为江尘为一处宅院结婚感到羞愧,要是他能早一些回来,哪怕通过自己的朋友安排照拂一下,他们二人也不至于这种地步,
在前线战场,那里战事何等严酷,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武者伤亡,
即便是先天境界以上的武者送到他那里治疗,但也是夜以继日,经常连续数日不眠不休,
直到前些时日才有人接替了他的工作。
但现在不同了,他既然来到天武城,见到了江尘,就不允许这种荒唐事再发生,
更何况,在江烈生前,他二人便定下了亲事,虽是开玩笑,但在江烈用生命保护他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头等大事,
桌上是从天武城最好的饭庄要来的美味佳肴,若是以前,定然大快朵颐,可此时气氛却十分压抑,
“江尘,你是我义弟江烈的儿子,你父亲去世,那我就是你的父亲,自古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们的婚事,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