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良看着跳跃的火焰,说道:“那调查的方向,应该是她得罪了什么人,或者她家得罪了什么人,拿她泄愤。是多大仇啊,生生把人挖了心…”
“这里已经看不出什么了,我们走吧。”
商人鬼看着他们离开,冲着周安安背影喊了一声,“记得我的事啊,高人…”
周安安挥挥手离开了。
二人回到客栈,先喝了碗热汤暖暖身子。
之后就把义庄的情况告诉庄先生他们。庄丘双眉紧锁,陷入沉思。
摇摇头说:“我想不出来。平时村民之间确实有些磕磕绊绊的,但不至于有多大的仇恨。再说,庄苗儿的父母兄弟很安分,不是那种会和人结仇的人。”
庄先生已经很久不在老家住了,所以对村民基本不了解,看法也比较客观,“还是要问问她家人才知道。有时候,这样的死仇不可能告诉外人的。”
“这个…也是。那我们现在怎么打算,是回上庄村找庄苗儿父母问问,还是直接去衙门?”庄丘看向周安安。
周安安想了一下,才开口,“我们夫妻去一趟上庄村,先生你们二人可以去衙门给那个县令施施压,顺便打探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
庄先生是府城的夫子,门生很多,那个糊涂县令说不定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客气一些。
等他们把事情捋清楚了,去衙门也不至于被横眉冷对。
大家都认同这个方案,于是抓紧时间各自行动起来。
周安安和刘良坐着马车出城往西走,去了上庄村。
要去上庄村,就必须经过下庄村。冬日地里没活,几乎都关了门猫在家里。
昨天来安庆县就发现了,这里还不如周安安他们以前所处的县城热闹,应该是经济不太行吧。
两个村都是临近河道而居,马车行驶到河流拐弯处,就出现一块界石,上面刻着“上庄村”。
他们先问路去庄丘的家,和他妻子说明身份来意,让她帮忙带他们去找庄苗儿父母。
“你们就是来帮我们村子的人吗?快请坐,喝杯热茶先。大妞…倒两杯茶水出来。你们别客气哈,有事直接吩咐,我一定照办。就是请你们一定要帮苗儿申冤,还要帮我们村的小伙子们申冤……那…那县太爷…糊涂啊…”
庄丘的妻子是个藏不住事的人,说着说着,就开始骂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