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幽幽开口,“费劲巴拉跑到楼家来,居然只是为了放把火烧了楼家祠堂,二小姐果然恨毒了凤翼寒。”
徐林费解的盯着宴楚歌离去的方向。
直觉告诉他,宴楚歌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楼家绝不可能是为了单纯的放把火烧了楼家祠堂那么简单。
但她先后在楼家的几个屋顶逗留,也的确什么都没做,只是在书房里找了一圈儿。
难道是找楼太后党的罪证没找到,气急之下才火烧楼家祠堂一泄心头之恨?
心头诸多疑惑难解,
却不敢放任宴楚歌独自一人溜走,徐林带着下属们追了上去。
至于楼家祠堂会被烧成什么样子,已然无人理会了。
……
重回到荣亲王府,宴楚歌装出一副在荣亲王妃的房间里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的样子。
黑着脸回到凤玄冥身边,“也是难为了她,将我的庚帖和婚书藏的跟什么宝贝似的。
实在不行就上家伙吧,我就不信了,她一个自幼养尊处优的内宅妇人,骨头会比凤翼寒还硬!”
凤玄冥蝶翼搬的眼睫微动,“离火已经着人去问了,别急,荣亲王府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会找到你的庚帖和婚书的。”
那自然的样子,好像他从始至终都没发现宴楚歌出去过似的。
宴楚歌也没多想,只是惦记着出门前离火说的话。
“皇帝让你入宫议事,殿下却跑来抄荣亲王府,皇帝不会怪罪殿下吗?”
虽然惹事的是荣亲王父子,但皇帝已然震怒。
凤玄冥此时枉顾圣旨,跑到荣亲王府抄家,总归有抗旨之嫌。
宴楚歌有点担心皇帝一个不开心,自己才抱上的金大腿还没发挥完作用呢,就先瘸了。
“孤已经着人将那两本账册送入宫了,宫里暂时没孤什么事。
如有必要,皇帝会着人来召孤。”
凤玄冥自己都不担心,宴楚歌就更不想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看着奢华无双的荣亲王府被搬空,想着这一家子总算是要遭报应了,宴楚歌只觉得扬眉吐气了。
不过
,“我的嫁妆找到了吗?”
说好的要赖给荣亲王府,那戏自然不能少。
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让荣亲王府再出一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