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若是不愿意,我再把东西带回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总得让外祖父他们
知晓我们的心意,您说是吧?”
女儿要安抚低谷时期的外祖一家,宴父也没有理由阻止,遂点头应了,“也罢,你去找你娘吧。
顺便从账上支一些银两捎给太子殿下,流落他乡,送什么都比不上送钱实惠。”
宴楚歌乖巧的应下,大长腿迈的迅速而优雅,直奔宴母的院子。
少时,宴楚歌揣着宴母给的东西踏上了去太子府的马车。
朱颜依旧守在身侧,马车离了圣文公府,朱颜便钻进了马车里。
“二小姐,刚得到的消息,沈将军上报凤翼寒豢养私兵之事后陛下其实只召了与案子有关的几个大臣进宫。
也就是宴公和令尊,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还有兵部尚书以及三位宰甫。
其他人都是楼太后召进宫的。
在我们进宫之前,满朝文武几乎齐聚宫中,被陛下赶走了一些。
之后楼太后又建议陛下让群臣躲在偏殿旁听,以免您害怕失措,遗漏了重要线索。”
陈述完太子府传来的情报,她顺势吐槽了一句。
“说什么以免您害怕是错,漏了重要线索,实际上就是想对您进行误导,让您说出他们想要的话。
宴公和令尊在场的话,影响他们发挥。”
宴楚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给我下满堂花醉,根本不是长安临时起意,而是楼太后早就安排好了的。
我若是不懂药理之普通人,满堂花醉的致幻效果就迷惑我的神志,让我说出他们想要的话来。
而到
后期,等药效彻底发作后,我便会发癫发狂,在满朝文武面前身败名裂。
等到那时候,我就算清醒过来,想翻供,也没人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