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们一个个的,浑身上下的绫罗绸缎,朱钗环配,多风光啊!
百姓是死是活,你们在乎吗?
你们凭什么说我父亲……”
话没说完,膝盖弯就挨了一脚,力道之重,直接让他跪了下去。
一抬头,却见宴楚歌已经为圣文公松绑完,搀着圣文公走到了城垛后面。
这才忧心道:“爷爷,您还好吧?
他有没有伤到您?”
嘴上说着,手已经习惯性的拿起圣文公的手在诊脉了。
后者气定神闲的笑着,“莫怕,我好得很。
知道你们会来救我,我连怕都不曾怕过。”
虽说如此,但圣文公也知道自己被挟持,宴楚歌定是吓坏了。
所以他还是耐着性子等宴楚歌诊完脉以后才走到了贺连城前面。
“你说他们不在乎百姓生死,你说你父亲心怀仁善。
可你自己睁开眼睛看看,凭着良心相信。
一年前,他们居于轩辕城时,东洲百姓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而一年后的现在,你所谓善良的父亲掌管轩辕城一年后,不说动作,你且看看轩辕城的百姓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圣文公放目轩辕城内外,痛心疾首道:“轩辕城可是数百年来整个东洲最为繁华的城池。
哪怕是当年墨风涯和
大玄皇室成员们为了皇位之争而争的头破血流的时候,轩辕城的百姓也从未有过如此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朝不保夕的生活。
这才不到一年,你且告诉这天下百姓,你们这对仁慈的、心怀苍生的父子是怎么把好好地轩辕城变成这幅样子的?”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声音陡然变大,带着颤音的话语透过至高的城楼传到轩辕城内外。
却是宴楚歌在圣文公开口之时拿了一个高倍的扩音器放在了她嘴边。
以至于圣文公后面的话,轩辕城内外数百万百姓和将士们都听到了。
圣文公被突然放大的声音吓了一跳,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宴楚歌呲着两排小贝齿傻乐。
贺连城傻了,宴楚歌夫妇治理下的大乾和他们父子治理下的大乾孰胜孰负,但凡脑子正常的人就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