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病好了,咱们就拜堂!”
陈虎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于是便将柳杏儿从怀里抱下来重新放到床上躺着:“你歇会儿。”
柳杏儿:。。。。。。
该咋整?
男人的话她也不知道该不该信。
柳杏儿无力地躺在床上,狠命挖掘原主的记忆,用来拼凑眼目下的情况。
这是一个不属于她熟知的任何一个朝代的地方,眼下是大晋朝,皇帝姓江,大晋才传到第三代,这一代皇帝是杀兄囚父上位的。
大晋朝女子想独立生存很难,除非是娘家人死绝了,夫家人也死绝了才能立女户。
百姓们想离开一个地方,必须去衙门办路引,要衙门同意了,你才能离开,衙门不同意你就跑,会被当成流民抓起。
一个女人想要独自出门更难,先别说能不能办到路引,便是办到了路引,一个人外出也容易被拍花子给搞去卖了。
原主的记忆中有很多关于拍花子的记忆,因为她的一个小姐妹就是在一年的元宵节中被拍花子弄走的。
而且被拍花子弄走的女人多半都是被卖进了窑子,窑子给的钱比正经人家多,拍花子冒大风险搞走的女人,自然要利益最大化。
而且就算是想法子立了个女户,一个孤身的女子单独住,半夜有的是二流子爬墙。
柳杏儿光想想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分析出眼目下的具体情况,既不是特种兵,又不是杀手,也不是神医的柳杏儿蔫儿吧了。
她的逃跑计划根本就行不通。
那么她想活下去就只有一条路,真的给这个男人当媳妇。
先活命,再挣钱,再偷偷攒钱,有了钱再另外想法子吧!
不然能咋滴啊?
哎!
该死的古代!
当个女人咋就这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