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喘气,咳嗽,全身发抖。
“害我双腿残废,就这么让你死掉,岂不是便宜你,我要慢慢折磨你和林家整个家族。”司北曜嗓音宛如撒旦魔鬼。
司北曜说了什么,林舒景大脑缺氧一个字都没听见,她只感受到男人满腔的恨意,仿佛要将她凌迟。
“这笔债,我会慢慢让你还。”司北曜语毕,转动着轮椅走到床边上,“滚出我的卧房,不想和你这个凶手同处一个地方,你就好好在外面跪着,跪到天亮。”
林舒景蹒跚爬起,迅速走出卧房。
司北曜没杀了她已经算仁慈,林舒景已经不祈求什么,睡外面就外面,至少还有个落脚的地方。
至于下跪?
她不是凶手,她才不会跪。
林舒景在别墅地下室找了个地方,睡了一晚上。
翌日,司北曜醒来,滑动着轮椅他从房间出来,就没看到林舒景。
他查看了监控。
这女人昨晚压根就没跪在外面!
呵,狡猾的女人,居然敢忽悠他。
待会逮住她,有她好受。
司北曜自己下了楼。
这么多天以来,司北曜终于肯出来见人。
大概就是因为林舒景这位仇人的到来,满腔仇恨的司北曜对生活燃起一丝斗志。
往后的每一天,他要以折磨林舒景为乐奠基他的双腿。
司北曜滑动着轮椅走到餐桌前,他将一份写好了的离婚协议书扔到桌上,怒视自己的母亲,“谁让你自作主张让我和林舒景结婚?害我腿残废,她不配成为我司北曜的人,我要和她离婚。”
离婚?
林舒景愣住了。
昨天刚领证,今天就和自己离婚?
这大概是史上最短暂的婚姻了吧。
她和司北曜领结婚证总共才不到12个小时。
还没等林舒景发表意见,司夫人蒋婷芳先急了,“她毁掉你的双腿,我要把她留在司家照顾你一辈子,我不同意你们离婚!”
“要她赎罪,不至于非得让她和我结婚,惩罚她的方法有很多种,总之,我不想每天一起来就看到害我残废的凶手。”一看到林舒景,司北曜就会想到那天的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