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前世,他们真真切切,如夫妻般痴缠了整整三年,至死方休。
那三年,彼此之间只有彼此。
有时候她也会恍惚以为,什么白月光替身根本就不存在。
可是后来,她悄悄派人打听了才知道,齐雍有个白月光,是唐进尧在宫宴上亲口说的,当时有许多大人都听到了这话。
齐雍也亲口承认,她长得与白月光有些相似。
根本不会有假。
沈昭嬑被吻得头昏脑涨,思绪也是七零八落,吻到后面,她腮帮子发酸,被他用手臂托住的腰肢一直悬空,也有些发沉。
她有些受不住,呜咽了一声,希望齐雍能放过她。
哪知这一声娇哝,娇莺初啭,齐雍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转辗情浓,不断加深了这个吻。
逐风守在厢房外面。
室内,高大挺拨的男人,将香娇玉嫩的少女抵在小几旁,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托着托着她细软的腰肢,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她软嫩的唇儿。
沈昭嬑每次想要闪躲,齐雍就亲得越凶。
几次下来,沈昭嬑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宛如溺水的人,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膀,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由他亲个够。
也不知道多久,沈昭嬑的嘴唇都被亲得疼了,齐雍好像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抗议。
齐雍这才喘吁着放开了她,他眼尾泛红,目光罩着她迷乱的容颜,凝在她被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沈昭嬑趁着空隙,急喘声道:“殿下,我……”
话没说完,又被他堵住了嘴。
心里突然涌现了一股尖锐的委屈,在他的长舌凑进来时,沈昭嬑慌乱地咬了他一下。
齐雍咝一声,吸了一口气,终于放开了她娇艳的唇儿,幽深的目光不悦地盯着她。
沈昭嬑喘得太厉害,连话也说出来。
房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流……
齐雍意犹未尽,低了低头,想要再亲亲她,沈昭嬑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