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翻在地的厉天爵看着姜漫,蹙眉:“姜医生,你没事吧?”
厉天爵冷沉的声音若一记镇定剂将姜漫思绪拉回。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慌忙道歉:“对不起,我。。。。。。”
姜漫话没说完,去办事的陆璟爻心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见厉天爵在地上坐着,疑惑道:“厉哥,你这是什么情况?”
厉天爵没说话,由周言扶起后,跳过刚刚的小插曲,冲姜漫问:“姜医生,我刚感觉到了疼,也感觉到了腿动了一下,这是不是说明我的神经没有坏死?”
姜漫将若洪水一般的记忆强行压回,回归往日专业:“是的,你的神经没有坏死,只是被血瘀之气堵住,前期我需要日日给你施针,疏通血瘀之气后,再配合复建,假以时日-你就可以站起来。”
姜漫的话,叫厉天爵刚克制下的心再次泛起云涌。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璟爻冲过来,神色激动的冲她确认:“姜医生,我厉哥真的可以站起来?”
姜漫点头,“只要他完全听我的,就可以站起来。”
陆璟爻打包票道:“听!必须听!他要是不听,我就算是用枪抵住他脑袋也要让他听!”
姜漫:“。。。。。。”
枪?
他在跟她开玩笑吗?
姜漫这么想着时,厉天爵问:“姜医生,除了接受你每日的施针外,我还需要做什么?”
姜漫:“施针只是治疗方案中的一项,另外还要配合吃药和药浴,以及康复训练,我今天回去会制定一个详细的治疗方案,另外,烟酒是绝不能再沾了。。。。。。”
‘烟酒是决不能再沾了’是医生叮嘱病人最正常不过的一句话。
只是这句话放在厉天爵因老婆出轨借酒消愁后说出,就有点微妙。
就好似她在刻意提及那件事一样。
姜漫死的心都有。
厉天爵刀刻斧凿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气场已悄然而变。
姜漫挠挠头,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下一个话题。
但谁知,她张口话还没说出,陆璟爻抢先:“姜医生,你放心,我一定会看着厉哥,绝不会让昨天的事再发生。”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姜漫若没听到陆璟爻所说一般,冲周言道:“让黎先生还跟刚一样躺下。”
周言还没动,陆璟爻殷勤道:“我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