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经常来往附近的货车司机们,就没有不知道聂明艳的。
她时常穿着一席粉色的针织毛衣,露出半截瘦不露骨的圆润香肩,肌肤如同最上好的羊脂玉一般,看不见半点毛孔。
胸前的毛衣被塞得鼓鼓囔囔的,好似圆润的泡芙,只要稍加用力挤捏,其中乳白的奶油就会泄露而出。
两条如同葱白般的纤细有力的美腿,总会懒洋洋的搭载躺椅的踏板上,闪着粉腻的光芒。
而她最拿手的,就是三百一碗的挂面,来来往往的旅客,没有吃了不说好的。
当然,能吸引南北两地的司机,挤破了头也要过来品尝一番,肯定不是她的面有多美味。
聂明艳有个女儿,如今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长相和母亲来说,绝对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她曾经在酩酊大醉的酒后,神色淡然的表示道,她们母女二人不介意侍奉同一个男人。
日后曾有好事之徒向她求证,那头说的话是不是一时醉语,她却神色暧昧的表示。
“醉酒吐真言。”
这俏寡妇这么多年来,也算攒下了不少家财。
就说不冲着她们母女二人,光是取了聂明艳,这辈子也是少奋斗二十年。
可惜啊,这么多年当我提出想尝一尝她下面滋味如何的时候。
聂明艳却伸出一根粉指顶住我的额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老娘不做你的生意!”
好在聂明艳所处的李家村内,不是只有她一家饭店,别人家的饭菜便宜分量又足,肯定是更好的选择。
我点了饭菜,坐在路边临时支起的桌椅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
炎炎夏日,万里晴空看不见一片乌云,林子内焦躁的蝉屏幕嘶吼,恼的人心烦气躁。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明艳少女,却仿佛一抹清泉般徐徐而出。
看见我的身影,她原本苦闷的双眼闪过一丝光芒,乳燕投林般窜了过来。
“项东哥,你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少女柔顺的长发,触感好似最上乘的丝绸。
她就是聂明艳的独女聂萌萌,对我她向来是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