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晋珩送完爷爷奶奶回来看到时间还早就找了宴涧聊一聊。
“来一根?”司晋珩随手抽了一支香烟,点上,看着烟雾缭绕,火星慢慢的撕杀着包裏烟丝的纸。
“不了,她不喜欢这味道,你也少抽点,能活命”
宴涧之前也抽过烟,有一次回到家司晚照第一句就是问这个话题,还说别学大哥那样的,他那是很难戒得了。总之就是他媳妇儿不喜欢烟味儿,所以他也不抽了。
司晋珩十六七岁开始就学人家抽烟,一个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瞎扯淡,跟个小混混似的。
后面到了十八岁就被弄去当兵,在部队考军校,十几年过去了,早就蜕变成了一位优秀的军人。
“现在感觉有什么不一样?我也算是看了你们这历程了,原本我还想不答应呢,最开始我以为你是想要玩玩儿,打你们高中时起,在我眼里,你们的这些小伎俩早看你们几年,你心里想什么我会不知道吗”
司晋珩以前真觉得宴涧就只是单纯的青春期男孩子对女孩子的萌动,有这种行为也是正常,但每次放假三番五次跑到家里来的时侯,而且差不多宴涧过来的时侯刚好就是看到司晋珩或者司缘缘。
有一次司晋珩要回部队了,只有司缘缘在家。
当时的司缘缘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屁孩,见过了宴涧几次,宴涧看见司晋珩不在旁边,就赶紧讨好他这个未来的小姨子。
给她买了好多吃的,为的就是问问司晚照在家里让什么,怎么都不出来外面看看。
“多了个身份,责任也变大了,往后的日子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柴米油盐了,其实我很少喊你大舅子的,我说不出口,当然我也觉得你应该不太喜欢听,我还是像晚照那样喊你大哥。这一路过来,还真的谢谢你和缘缘,缘缘还是我俩的红线呢”宴涧觉得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就成家立业了。
“倒是大哥你,不着急着急,你不着急我看大伯都要着急”
宴涧还想说你比我们大几岁呢,怎么速度那么慢。
大伯就是司晋珩的爸爸,大伯现在在国外忙生意,忙不过来,没有时间回来参加婚礼。
说起大伯是早些年流浪来到这里的,已经没有父母的他来到这里,说是缘分,就认识司爸爸他们,日后就是手通情足的好兄弟。
“我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你小子嘚瑟什么”司晋珩有时侯觉得宴涧就是嘴欠收拾,跟司缘缘一个样。
当年司晋珩出任务,受了伤,在家休养的时侯,一天到晚司缘缘和宴涧吵来吵去,吵的耳膜都要发炎了。
还要时不时的问,大哥你这么厉害怎么还受伤?那其他人,岂不是伤的更重?司晋珩后面就说了一句,没有其他人,就他自已。
就是因为这一句话,司缘缘和宴涧两个磕着瓜子大笑。
为此司缘缘还说:“不要着急恢复,该睡睡,该吃吃,只不过你就只能喝白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