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宴涧的心思都就不在这几个兄弟这里,他心里想着他自已的老婆,还有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现在想想,应该是不可能了,他了解他这几个兄弟,不到醉,不放人。
房间里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左川柏,凌畅。一一祝贺完就开始聊起他们的今晚的话题。
这时侯还得齐楚谦出马,“话说,我们都好久没有聚在一块了,毕业之后,大家都是各忙各的,见面的话也凑不齐咱们,今天就是一个好机会啊。”
“是啊,时间过得挺快的,本以为宴哥的不会那么早结婚,哪知道他是我们这几个中最早结的,哈哈哈,你们说他这人嫂子怎么就跟了他。”
左川柏开玩笑似的,明摆着不就是,嫂子是个律师,那气质简直就是无敌了,虽说宴哥的也不逊色,但是他更觉得嫂子厉害些,如果嫂子不说话,那简直就是一个清冷女神,一个眼神能杀死人。
“这可不兴说啊,想起来我们可是大功臣,咱宴哥的终身大事还是有了我们的参与,现在想想曾经的曾经,简直就是能够炫耀一把。”齐楚谦边喝着酒嘴里的话叨叨个不停。
“就是感觉这缘分都已经到了这个点上,我在不负点责任我就不是个男人了,你们也知道,高中大学又到现在,我都没有一次要放弃过,因为我觉得我入对了眼,而且我也知道她值得。”
宴涧看着几个兄弟,说出了他心里的话。
“哇塞,那么深情啊哥,再罚再罚”凌畅特别爱听他哥和嫂子的故事,话说,这种大佬的八卦谁不爱听呢。
有时侯酒精真的像一种罂粟,让人容易上瘾,催迷心志。宴涧或许是上头了,本来他们安排的酒度数也高,酒量一般的他,现在的头都有点晕晕了,兴许是醉了,醉了也罢。
“你们知道吗,我早就想把她给娶回家了,只是当时我也没多大的本事,年轻气盛,好高望远,总以为什么都会依着自已来,只是经历了这么多,原来我要的不只是她这个人,而是她的全部,包括她的喜怒哀乐。外人觉得她很强大,很厉害,觉得她没有烦恼和痛苦,可是当她的妹妹发了高烧差点出事,她会因为不能及时赶回去照顾她妹妹而自责,会一遍一遍的说,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姐姐不是不回来,当时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在旁边陪伴她,也挺傻的,起初我也不懂安慰人。”
宴涧说了很长的话,其实今晚他们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借此机会大家伙聚在一块儿,聊聊心中的事,没想到今晚都是听宴涧的话,齐楚谦他们也没有阻止,都在耐心的倾听,因为他们也知道宴涧心里想说这些话已经很久了,表面上看着他是不会直接表达出来的,都是憋在心里面儿。
“当初我爸不通意我跟她在一起,说她一个学法的怎么就不会思考一下别人的人生,学法都学成了什么,还说晚照耽误我的学业,他怎么就不说我耽误晚照的学业,从小,他们就不管我,把我丢到二伯家,现在我的人生大事贫什么要他给我来安排。结果他第二天就去找晚照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我好不容易跟她有点进展,又给转回最初,当时我和我老婆,就是像陌生人一样,哪有情侣见面都不拥抱,不亲吻,话也没有几句。”
宴涧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但酒还是不停的喝。
“哥,差不多行了,别喝了,不然等下嫂子又要说我们了”凌畅打心里骂了几句齐楚谦,都是他事儿多,现在又不来说话了,变哑巴了。
紧接着,齐楚谦打了个喷嚏“啊啾”,哪个神经病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