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晋珩正值十七八岁时的年少,叛逆心理严重,尤其是从小只有父亲管教的他,当初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混混行为。
而且家里的小孩就纯属他最大,话说回来司晋珩惹了事儿还觉得很有风头。
一次在学校,看人家不顺眼直接把人家揍了一顿,说动手直接动手,当时的他个子算是班里最高的,脾气又燥,问题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男生的嘴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直接跟班里的人讨论司晋珩是没妈的,这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大伯母是生下来司晋珩难产就不在了,这点事儿司晋珩也知道,在家里所有人都不敢这样说,在外头一个不相关的通学关系就可随意的说出来。
司晋珩直接拿起木棍一摔,握起拳头重重的落在那男生的脸上,就这几拳,那个男生下巴脱臼了。
男生越说越得劲儿,嘴巴还骂出了脏话,司晋珩二话不说直接拿不锈钢垃圾铲倒扣在男生的头上,从耳根周围环绕脑后一圈流了大量的血。
出血的场面其他通学都害怕惊慌,但是司晋珩并没有这种心理,反倒是他还不解气,如果没有人拦着他他可能会活生生的把人给弄死。
受伤的男人因为伤口很大,出血严重,立马去抢救。还好命大,抢救回来了,不然就这样话那司晋珩是犯罪。
大伯从外地赶回来,狠狠的骂了一顿司晋珩,一见面就是一巴掌扇过去再动嘴子。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教你打人?教你给人打进了抢救室?是不是觉得你自已很了不起?”
大伯脸色都被气青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该怎么打终究是不舍得下狠手。
“他说我没有妈,你觉得我能受得了吗,没把他打死都算好了”
司晋珩觉得自已的爸爸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个从小就没有妈妈的孩子,渴望母爱的强烈是他人能所共情的?
爸爸怎么会不知道自已的儿子在想什么,他也会因为失去妻子而不能适应生活,最开始,他也打算不要司晋珩,但这是他的妻子生前包括怀孕期间,对他们的小孩是多么的呵护和期待。
司晋珩因为这一出,在家待了三个多月,就连大伯也放下了重要的工作在家里看着他。
一直耗到司晋珩十八岁,大伯联系了人就把他送去部队,他的性子是该有专门的人来治。
当然不如大伯的意,司晋珩在部队里不仅没人能治得了他,他为此还成了老大,多项考核能力达到最佳,他的成果令政委所认可即惊讶。
大伯心里说不高兴是没有的,他从未想过现在的司晋珩,是大家伙眼中赞不绝口的军人。
“哎,叫司缘缘过来,我们几个说说话”司晋珩跟宴涧之间还有许多说不完的话,日后的时间多的多,没必要一下子就说完,找找开心果来热热气氛。
“这不前面吗,在那坐着看手机呢”宴涧喊了几声司缘缘,可能看的太入迷了,索性他们就走去司缘缘那里,正好有几个小石圆凳。
“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入迷,喊了你几声了”
宴涧走近点一看,这小姑娘又在这里追她的偶像剧。
“听到了,不想应你们而已”有时侯司缘缘就是没事找事儿,就比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