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笑颜开,简母张嘴想说什么,被她一把拉住。
偌大的客厅沉寂几息,才有简父出声,“为什么没有?”简柏淮一派从容镇静,轻描又淡写,“她不是我妹妹。”
温幸一阵窒息。
四年前简文菲回到简家,简柏淮迅速从部队退役,而后没多久,为了简文菲闯进她房间,强占了她。
从那天起,白天她是不受待见的外人,晚上沦他发泄放纵的禁脔。
当然不再是妹妹。
气氛更向凝滞划落。
几息后,简母径直转移话题,“菲菲和黎川的婚事提上议程,接下来三个月忙着张罗,今年我们家的体检就提前到这个星期,你们做好准备。”
温幸一怔,只觉得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冻她骨头发凉。
简家每年体检,一般安排在年尾。
她本来算好还有两个月。
足够她处理肚子里的炸弹,现在骤然紧迫到一星期了?简文菲第一时间注意到温幸的不对。
“你害怕?害怕什么?害怕我和黎川结婚?”温幸心里更乱了。
黎川,沈黎川。
以前温幸的未婚夫。
简文菲对沈黎川一见钟情后,简柏淮帮忙,变成了她的未婚夫。
因为这个,沈黎川是个雷点,温幸碰一回,炸一回。
果然简文菲话音未落,所有人就都看向她。
其中,简柏淮眼神最阴戾。
四目相撞,如刀如刺。
简柏淮最厌恶她贼心不死,再跟他的亲妹妹抢沈黎川。
温幸好不容易把笑脸端住,“你想多了,我是怕医生又诊断我不孕不育,再加腹腔镜,疼得要人命。”
她输卵管天生不畅,子宫也有问题。
年年检查结果出来,简柏淮都会强迫她接受各种腔镜手术。
温幸想到手术室的天花板,无影灯,冰冷的长导管戳进身体,心情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