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父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一想到那个疯女人,他就。。。。。。
“好了!”他语气不耐烦地打断时听语,漠然道:“我不管你用求的方式也好,用哄的方式也好,你都必须把陆牧樾给我搞定!”
陆家对于时家这些年的扶持,有目共睹。
时听语心知肚明,时父舍不得陆家这块肉。
时听语没说话,时父冷笑着开口:“听语,你别忘了裴沂还在病床上,没有你伯父,他早就死了。”
听到恍如隔世的名字,时听语心口微微刺痛。
裴沂。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裴沂曾是她生命里的月光,他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那段难过的日子里,他是她在黑暗里唯一的依靠。
自从妈妈失踪,裴家被陆牧樾设计破产,她的生命里就好像再也没有这个名字出现。
时听语死死攥紧手,任由指甲嵌进肉里,她压下铺天盖地喷涌而来的情绪,漠然地开口:
“您只是想要一个权势滔天的帮手,为什么非要陆家不可?司三您觉得怎么样?”
司?
时父怔了下。
他微微皱起眉,目光犀利地审视着时听语:“你是说你能搞定司三?”
司三虽然不是司家的掌权人,可司家权势滔天,哪怕是搭上司家这条线,也足以让时家再上一个台阶。
时听语笑了下:“我不确定,不过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这张脸,您说呢?”
时父的神色缓和许多。
那个女人虽然是个疯子。
可他不得不承认,时听语遗传了那个女人良好的相貌,就凭这张脸,足够让时家更进一步。
“不要让我有把你送到陆牧樾床上的机会,听语,把握住机会,好好抓住司三。”
时听语的话说服了时父,她刚要离开书房,忽地微微顿住步伐,停了数秒,她才轻声问了句:“当年妈妈失踪后,您真的有派人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