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么会对时家低头。
时听语沉了沉脸色折回了时家。
她刚踏入时家,时微然柔和娇俏的声音猝然响起。
“姐姐终于舍得回来了?姐姐看着柔柔弱弱的,胆子可真不小,牧樾哥和爸爸可都发了不小的脾气。”
女人的话里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果然。
她搅黄了那批货的事瞒不住。
时听语没理会时微然,干脆地回了书房。
“爸。。。。。。”
她的话音刚落,一本书劈头盖脸地朝她砸过来,锋利的纸张擦过她白嫩的皮肤落下一道血痕。
男人冰冷凌厉的声音落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背着陆牧樾搅黄他的生意!时听语,你以为凭你的出身,你这样一个私生女,我把你送去陆牧樾身边是做什么?!”
她当然清楚。
去做陆牧樾的宠物,讨好陆牧樾。
这些年,她一直是这样的。
可是这些年,陆牧樾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即便对她忽冷忽热,她也勉强可以说服自己。
可是,陆牧樾快要订婚了。
更何况。。。。。。
想到自己查出来的蛛丝马迹,时听语神色平静地解释道:“他毁了我妈妈留下的老宅。其他事我可以不计较,我也可以无名无份地呆在他身边,唯独这件事不行。”
“就为了那个女人留给你的破房子?!那个破房子能值多少钱!我就是这样教你的?为了那么点东西得罪陆牧樾?!”
时听语忽地抬起头,神色很冷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旁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她却心知肚明,她有记忆以来,她的妈妈这些年一直神志不清,怎么可能做出勾引时正言的事。
明明是时正言管不住下半身,现在却将一切甩锅到她的母亲身上。
时听语冷着声道:
“这不仅仅是一个破房子的问题,同样也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您可能不在乎了,但是对我而言,那不仅仅是一座房子。”
时父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