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宽大外套的时听语,安静的蜷缩在沙发上。
她似乎径自沉浸在自己过往的回忆里,就连司镜沉走近过来都未曾发现。
那空洞寂寥的模样,让司镜沉心头一滞。
“时听语?”
恍惚中,时听语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可她努力的睁大眼睛,却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只觉得浑身被火烧似的,很热。
下意识的,她伸手拽领口。
“你在做什么!”
眼看时听语春。光乍泄,司镜沉眼疾手快的阻止,却触碰到一片灼热的肌肤,四周冷风呼呼。
穿这么少,在这里吹冷风,不感冒才怪!
司镜沉扯过旁边的薄毯子,把时听语包的严严实实,再把她一把抱起,急匆匆的下楼。
不远处的司三等人,像是活久见,一个个目瞪口呆。
等电梯时,时听语蜷缩在司镜沉的怀里,小小的一只,就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兽。
她只感觉这个怀抱很温暖,下意识的用力抱紧了他。
司镜沉垂眸,眸底情绪复杂。
但他收紧抱住女人的双手。
时听语半夜醒过来,感觉喉咙干涩难受,迷迷糊糊的喊着:“咳,水。。。。。。我想喝水。。。。。。”
接着,有人把她扶起身,她靠在他怀里。
温热的水杯送进嘴里,却有一半从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最后隐没在雪白肌肤里。
男人不自然的转移开视线。
“衣服湿了,谁给你换?”
半睡半醒的时听语,认出是司镜沉的声音,因为本能的恐惧,不由得瑟缩下肩膀。
司镜沉看在眼里,以为时听语是衣服湿了,觉得冷。
他很无奈,先到外面找护士,但护士站一个人都没有,走廊空空荡荡,只能他自己上了。
等时听语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窗外的阳光热烈,晒在人的身上暖洋洋。
时听语茫然的看了会四周,脑海里忽然闪过昨晚的几个画面,无一例外全是司镜沉!
司镜沉抱着她来医院。
司镜沉抱着她输液。
司镜沉喂她喝水。
最后,司镜沉给她换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