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旭这是什么意思?婚礼在即,他跑去瑞士?这不是逃婚是什么?哪有他这样的啊……”
纪嘉丽在旁焦灼不安,质问严滟,“亲家母,这下怎么办啊?宴厅里还有那么多客人等着呢,这不是给人看笑话吗?”
严滟脸色难堪,心里又烦又怨。
挂了电话的顾志明,同样沉着脸没有说话。
氛围极其沉重。
“婚礼照常进行。”
姜晚打破沉默。
“就说新郎因情绪激动而突发癫痫,送医治疗无法出席婚礼,由新娘独自进行结婚仪式。”
她冷静而坚决地道出自己的想法。
攥紧双手,不甘的目光从远处抽回。
余光中。
抽烟的男人动作一怔。
同一个空间内,两股不同的气流来回抗衡,互不相容。
“这……”
纪嘉丽顾虑,严滟和顾志明面面相觑。
长辈们尚在犹豫,姜晚心意已决。
“走吧,别错过吉时,别让客人久等。”
她提起婚纱,转身走向宴厅。
看着她愈行愈远的背影,一尘不染的高定皮鞋碾灭烟头。
在姜晚的坚持下。
婚礼由她一个人出席。
司仪按照她的话术当众解释,按照既定的流程进行。
音乐声响起。
姜晚独自入场。
她在聚光灯下步上红毯。
无视众人各色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