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内容隐晦,问起寻常事。
正?因为如此才不寻常。
只是看?不出什么串联,商濯的人手已经散了出去,短时?间内很难查出手脚。
既然不能查不出来,那?就只能等着他们?动手。
商濯不曾进宫,写了一封信笺让昭潭暗中送去勤政殿。
长信殿中。
商瑞一袭白衣披着湿透的长发,翻看?着佛经,桌边摆着一盒放凉透底的糕点。
属下?进来禀告,“殿下?,四殿下?的人一动手,二殿下?便立刻发觉了。”
“兄长的实?力逐渐壮大,渗透汴安,商央纵然母族强盛纵横谋划,想与他斗还是不够格。”听着商瑞的声音很是惋惜。
“二殿下?手腕了得,莫说是整个汴安,就算是放眼整个天下?,也难逢敌手。”
“是。”商瑞翻阅着经书轻笑。“毕竟是兄长。”
“蚀骨那?样厉害的毒都不能直接要了兄长的命,本来以为没有机会了”
他说着话,翻看?经书的手停下?,转瞧上一旁的糕点,想到今天商珠头上的步摇簪子。
蚀骨虽然没有直接要了兄长的命,却叫他无?形当中生了一个软肋。
于他而言,是好事。
“二殿下?与三殿下?缠手,您正?好作收渔翁之利。”
商瑞收回视线,“何止这?一桩好处。”
兄长忙于周旋朝政,至于迟滢那?边,正?好乘虚而入。
第章
阿滢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棋子。
夜里睡得无比踏实,早上她一动?弹,涣月便上前问候,“姑娘醒了?”
阿滢本来还没有醒,幔帐一撩开,光刺进来,想不睁眼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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