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对陌生女性都这样吗?体贴。”温晚讥讽道。
时序也不示弱,“温小姐对陌生男人也都这样吗?见第二面就上嘴?”
“时总怎么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小媳妇。”温晚顿了顿似很认真考虑了一下,道:“你是我二十四年来,唯一亲过的男人,我的初吻给了你,你还觉得吃亏?再说不是你让我帮忙挡桃花的吗?”
谁还不是初吻。
时序沉默了一瞬,“唯一?温小姐,熟门熟路的样子,难道是今天的初吻。”
“那怎么办,天赋异禀?”温晚闭着眼睛感受着空气里泥土与花草的清香,“我吻了你,不是也帮你在你母亲面前撒了谎,一笔勾销。”
突然木质冷香袭来,温晚感觉晃动的秋千被人控制住,她的睫羽猛然睁开,时序的俊美容颜近在咫尺。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互相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时序盯着她琥珀色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像是会说话,浓密的睫毛微颤,像是一根羽毛划过他的心尖,酥酥麻麻的勾着他想要去拥抱她。
滚烫的视线下移,划过光滑无瑕疵的脸颊,高挺小巧的鼻子,水润的嘴唇。
时序往前,温晚下意识撑住他结实的胸膛,一字一句道:“有点暧昧了,时总。”
时序注意力在她粉嫩的唇上,抓住她纤细的两只手,往前一带。
趁着温晚惯性向前,他吻住酒香的小嘴。
温晚手腕一疼,抬脚就要踢他,他用手去挡她的脚,她的手逃脱束缚,将人推开。
她的手掌怒火熊熊燃烧,划破空气,带着一阵风声。
“啪!”的一声,准确无误甩在男人精雕细琢的脸上。
时序没回过神,脸似被火焰舔过,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有些发麻的脸,又上手摸了一下。
“这就是你的手段?”
温晚再抬手,手腕被时序死死扣在大掌下。
知道这人误会了,也不解释,“也许。”
“很一般。”时序冷冷评价。
“一般?”温晚身体往前凑,在时序耳边吹了一口气,“你信不信,你早晚都会给我作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