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好姑娘,我当然要肥水不流外人田,先紧着身边的人考虑。”
姰恪再次愣住。
姰暖看着他,清澈月眸中难掩失落。
“哥哥你啊……”
她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准备走了。
“你休息吧,当我没说,这件事,我回头再试探试探项冲。”
后面那句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姰恪,“……”
从小院子里离开,姰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
柏溪自来很贴心,她观察两眼,就说:
“夫人又替姰大夫烦心了?”
姰暖叹气,“昨晚在饭桌上,他们聊起婚事,被杜审一番挤兑,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原来还是为了姰大夫的婚事。
柏溪不好说什么,只劝了姰暖一句。
“您先头都已经看开的,现今又何必再纠结上?这种事,急没用,得靠缘分。”
姰暖心说,缘分?那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抵事在人为。
她没接话,而是状似不经意的问柏溪:
“你说,什么样的女孩子,才会喜欢我哥哥和项冲?”
柏溪眨眨眼,还没等回答,听她又问了一句。
“柏溪,如果是你,你更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是我哥哥那样,还是项冲那样?”
柏溪,“……”
这话,她怎么好接?
她吞吐了半晌,没说出什么。
姰暖偏头看她,一脸好笑。
“我这样问,可能是有点唐突,但咱们不是外人,随便聊一聊。你觉得我哥哥这个人,怎么样?”
柏溪愣住,眨眨眼还一脸不明白。
她沉默了一会儿,神情稍作变幻,迟疑回道。
“夫人,姰大夫,挺好。”
姰暖看她一眼,月眸浅弯。
“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不要说场面话,太片面了,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