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些相比起来,几个孩子皮闹一些,那真的是小事。
她叹气,“我要跟母亲学的,还很多。”
江四爷握着她后颈的大手,轻揉慢抚着。
他听言发笑,贴着姰暖面颊又浅啄了口。
“不急,还有很多时间,母亲身子骨健朗,能再替你撑七八个年头儿,不成问题。”
姰暖笑声轻细,头倚进他肩窝里。
她心头很柔软,“自打四爷从新阳回来,一直在忙,这些日,我们都没机会这样说说话的。”
这种感觉,像当初在洪城的时候。
江四爷疼她也宠她,很花心思陪她,两个然不像现在这样亲密,却也总在一起的。
姰暖很喜欢这样彼此依偎在一起,轻声缓语地说说私房话。
怀里的人细声软语,柔柔依偎着他,姿态是十分依赖的。
江四爷心里难免动念。
他吻她耳鬓,又将玉人儿打横抱起来,在她耳边问。
“爷也想你,夜里还要走,暖暖好好陪陪爷,嗯?”
耳根儿被他温热的呼吸熏的发烫。
姰暖贝齿轻咬唇,也舍不得拒绝他。
于是,床帏垂落,两人从矮榻上耳鬓厮磨着,挪到了床榻上。
晚霞渐渐被夜色驱逐,柏溪原本要上来问摆不摆膳。
结果走到虚掩的房门外,听到里面细密碎促的动静。
她脸一红,连忙伸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
江四爷连夜去了辅城军,后面四五日都没回城。
这天正午,姰暖刚用过午膳,季凉亲自来给她送人了。
一个约莫不到四十岁的中年妇人,头发还乌黑,束着作古的圆发髻,面相很严厉,看起来双目有神,精明能干。
两个年轻女孩子,跟姰暖差不多大。
一个盘着辫子,一个头发很短,像柏溪一样穿练功服,面貌精神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