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贺文钊不太确定自己听到的字眼就是‘蛋糕‘。
“对,蛋糕,这个交给我,你呢准备预算买其他好吃的好喝的。”
这个年代的人,最在乎还是物质上的。
有的吃有的喝,已经是极大的精神满足。
“那这个蛋糕……”
“我来坐,放心吧,”姜小米把这活儿揽了下来,“你去忙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贺文钊当然相信姜小米,但是她的疏离,还是让他惴惴不安,“那个小米……”
“没事的话,那我先去办公室了,”姜小米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快步去了办公室。
贺文钊有一肚子想说的话,可她没给他说的机会。
早知道这样,昨天就不亲了。
可那个场景,他实在是没能忍住。
“贺厂,”谭月兰小跑了过来,“今天晚上上山吗?我想跟着你一起去。”
“你也要去?”贺文钊很惊讶,“夜路不好走,夜里的山路更不好走,谭记者你要想清楚。”
“我当然已经想清楚了,”谭月兰一脸坚定,“我们女同志可不比男同志弱。”
贺文钊扫了眼学校办公室的位置,便点头道,“行吧,今晚上巡山,要注意很多事项,我先跟你说说,你了解后再考虑要不要和我上山。”
“走,”谭月兰十分兴奋,跟在贺文钊身后问一些关于岩石的问题,“如果不是我爸拦着我,我这会儿已经在前线当战地记者了。”
“是吗?”贺文钊很诧异,“没想到谭记者还有这胆量?”
“我就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谭月兰不屑道,“这胆量是你们男人的专属?”
“对不住,我不是这个意思,”贺文钊连忙道歉,“我只是没见过胆子比你还大的女同志。至于男人没好一个好东西,不知道把我也算进去了?”
“那你是不是男的?”
“是啊,这有什么可质疑的?”
“那就不是好东西,”谭月兰不客气道,“外头都在传贺厂三更半夜去厂办公室的……”
“等下,谁说的?”贺文钊越听越不对味儿,“是不是于静?”
“你既然做了,就不要在乎是谁说的,那你是不是这么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