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扒蛋们躲在一个原子弹都打不着的坑里看着我狼狈逃窜的德行偷着乐。
“王扒蛋!”我一脚跳进他们躲藏的那个深坑,脚下故意扬起一阵尘土,那是我作为被嘲笑对象做出的微不足道的报复。
伴随着他们一阵拍打尘土捂鼻子和咳嗽的声音,我暂时安全了。
跳进坑里以后我立刻就发现自己不那么安全了,这几个货已经扑了上来。
“淡定啦,你这小子故意的,踢我一脸沙子。”那是阿毛的声音。
“我脖子里都是土噻。”一向喜欢煽风点火的武大郎在一旁附和。这家伙离我五米开外,刚才我扬起的那一阵尘土压根没碰着他。
倒是灾情惨重的冷面兽一言不发的拍打着头上脸上像是被撒了一袋面粉的尘土。
“就是嘛,就是嘛。我跟你说我耳朵里也有。”
那是和武大郎‘夫唱妇随’的西门庆的声音。
“瘪犊子,塞我一嘴土,看我整死他。”说这话的是猴子。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压出来了。这帮子货此刻正叠罗汉一样把我压在身下。
单单一个死胖子阿毛压上来我就喘不动气,这一帮家伙扑上来。我差点憋死。
老狐狸和叶纤纤是不屑于加入我们之间的战团的。他俩只是不屑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继续在一旁看着坑外的动静。
“肖明哥,肖明哥。你么事吧?”锤子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句。
在得到我一个OK的手势以后,锤子大叫一声压了上去。
我吐出身体里的最后一口气:“再不滚老子拉屎啦。”我真的感觉屎都快被压出来了。
“别闹了,别闹了。”老狐狸的一句话使众人停了手,我狼狈的从阿毛身下爬了出来。
没错,我们现在混的很熟。我属于自来熟那种人,跟这帮王扒蛋在一起没多久就已经和他们打成一片了。
“老家伙,我说我们这是第三次穿越了。第一次你把我们带到了荒无人烟的大沙漠,哥几个没饿死没晒死就是差点被渴死。这是第一次。”我抱怨道。
众人看着我在笑,我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当然不是笑我说的没错,他们笑的是我第一次穿越到了沙漠的德行,我现在不想说我当时的样子。
我开始做无力的反击:“笑什么,你们还喝过老子的尿。”
他们立刻安静了,这是我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