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戡玄离开之后,师徒两人一时有些语塞,当师父的认为自己是长辈,先开口有一点点拉不下面子,当徒弟的自认有些理亏,但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不过三息,对徒弟的关心便压过了那没人看的面子,蔺天刑当即出言
“伤没事吧?”
“伤?什么伤?”
自家师父不像九天玄尊一样追求登仙,也不像尊佛那样深谋远虑,更没有称霸天下,凌驾于苍生之上的野心。
一统儒门也是为了守内御外,明善扬仁,让他们这些后辈能平平安安成长,默默的做他们背后最大的靠山,让他们能勇敢的守护天下苍生。
同时也会为他们担心,为他们的伤亡流泪。
所以关于受伤这事,蔺重阳决定当无事发生,只要当事人认为自己没受过伤,那就是没受过伤。
“当我看不出来吗?”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端架子,但是做为老大,他端端架子怎么了,这些老小哪个不会在人前做面子给他。
也就这小子,有些时候挺乖巧,有些时候犟的要死。
明明自己是在关心他,他倒是好,竟然准备含糊过去,这跟谁学的?!
“我这不是好好的这嘛。”
“哼!”
“好了好了,师父你别生气,我下次一定注意。”
看到自家师父有生气的倾向,蔺重阳当即遵从内心,低头特错。
至于说什么下次一定,那是下次也不一定!
走跳江湖跟人打架,怎么可能不受伤对吧。
“没事就好,这个拿去,应该对你有些帮助,但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别哭鼻子。”
看着乖乖认错的蔺重阳,蔺天刑拿出一本册子丢给了对方。
“血元造生?”
蔺重阳接住之后打开翻阅了一遍,随后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家师父,想问问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