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这样,自已不是余正杨的儿子,就已经算是他人生的耻辱了,而生下自已也是余正杨夫妇最错误的选择了。
但也是他们让的孽。
还有王珊秀。
余恋不管自已身上的濡湿坐在沙发上,“过来。”
赵安瑾走向余恋,步子沉稳,他的特色,没有一丝慌乱。
“低头干吗。”余恋发话,“给我擦干。”
赵安瑾进浴室里拿毛巾,瞥了一眼里面的惨状,破碎的镜子,打翻在地的瓶瓶罐罐,他不惊讶,刚刚余恋在浴室里的动静很大。
避开地下的狼藉赵安瑾拿着毛巾,手指收拢细细地为余恋擦拭水渍,毛巾厚厚地捏在手里,他完全没有触碰到余恋的身l。
“恨我吗?”余恋突然发问,语气里不是质问更像是一副看笑话的语气。
是恨自已故意为难他,还是恨自已抢走了季绍之的原本太子的身份。
余恋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是问的哪一个
可能两个都是。
“没有。”赵安瑾声音清清冷冷,和他清冷隽秀,有时显出过于疏离的脸一样。
清冽又诱人。
难怪,太子爷会喜欢呢。
余恋蹙眉,眼神忧郁,胃里翻涌着,更加恶心。
赵安瑾擦完上半身,赵安瑾单膝跪在余恋的面前,为他擦拭腿上的水渍,低着头,余恋看不见他的神色,只看见头顶发旋,难怪招人喜欢,有些人即使没看见脸,就会自主脑补他好看的样子。
擦完后去拿浴袍。
余恋起身的时侯,余光随意地一瞥,看见赵安瑾的某处。
啧。
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不是爱装吗,还是装不住了吧。
真是随意的公狗,对谁都可以硬是吧,自已的竹马还躺在医院呢。
呵,余恋忍着心里烦躁又莫名的感受,喘着粗气,让赵安瑾服侍自已穿好浴袍。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余恋实在是忍不了赵安瑾一言不发,到底谁是主子,谁是下人。
“什么?”赵安瑾虽然依旧很了解余恋的脾气,突然的发问一时间不知道他说啥,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今天唯一发生的事就是王珊秀来找他了,在浴室里发泄了一通。
“你不认识王珊秀吗?”余恋的语气已经恶劣了。
“小时侯在一个大院里生活,有些接触。”赵安瑾回答,其实他一般不会向别人提起自已的家里的事。
“哦。”余恋冷冷地回复,好像之前下一刻就要火山爆发的人不是自已。
行,赵助理就是喜欢装,啊。
看你能装到什么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