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到顾学恒医院的地址,余恋的打算就是直接开车来处理了,这种事情其实他很熟悉,早点搞定总是好的,以免生出些其他的是非,要是这件事只是单纯地和自已有关,那就好办了,余恋待在家里都不用动,让赵安瑾联系一下就解决了,最严重的也就是不小心走漏风声让余正杨知道了,自已被训一顿,但是涉及赵安瑾,情况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白恩和都亲自来了。
赵安瑾那个不省心提出来吃了先吃早饭,余恋才扫了扫餐桌上摆放的早餐,嘴角扯了扯。
最后还是没吃,胃疼,但是不想吃。
他让赵安瑾在楼下那些涂抹的药膏之类的东西。
自已先上来看了,就碰到白恩和了。
白恩和跟在余恋后面,一起进病房。
余恋坐在本该是病人家人的位置的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面带讥讽地看着躺在床上,还被吊着一条腿的人。
白恩和,倒是没有把目光放在病床上的人身上,因为她提前来早就看来,还给余正杨拍了照过去。
“少爷……”白恩和找准时机说话,本来想先客套客套,却被余恋直接打断。
“白阿姨,有什么吩咐就直接说吧。”余恋现在头和胃都痛得很,不想再搞什么面子工程了,有话就说。
白恩和保养得当的脸上不可控制地显出一些难堪,但是只是几秒就恢复成从容大方的样子。
余恋叫她一声阿姨没错,她和余正杨年龄差不多,余恋叫她一声阿姨完全没错。
不过是小的时侯还知道嘴甜叫声姐姐,但是好像不知道什么时侯就开始叫白秘书了,好像是在他十五岁,第一次明着和余正杨闹翻的时侯,那次的动静很大,及时年了,白恩和还是有印象。
“余总让您明晚回家吃饭。”
“知道了。”余恋的第一反应既然是回家吃饭,以前不都是余正杨在工作的时侯抽个半小时,训得久的时侯一小时,找个方便的饭店就行了吗。
“余总和安秘书一起。”白恩和接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在外人面前还是要显得正式一点的,不然让人觉得自已真是个白捡的儿子,余恋还觉得是余正杨这个在酒桌上混了这么多年了虽然早就不用看人脸色的人精至少一起是挺看重赵安瑾的,至少是碍于情面,还是不能表现得太敷衍了,所以安排在家里,好好宴请宴请。
明晚也算是给了他一天的时间处理好烂摊子。
余恋倒是不关心余正杨会怎么想,怎么对自已,反正就那样了,他倒是很好奇,这件事后,余正杨对赵安瑾还是不是那一副器重,又不能为自已重要而痛心疾首的样子了。
白恩和通知到了就走了,之前微信上的信息也是问了一下情况,是为了试探一下余恋的态度,他愿不愿管,以及他会不会出现在医院,通知余正杨下了命令要当面告诉余恋,而白恩和要知道到底是去余恋住处通知还是在医院等他。
余恋再也就座了一会儿就烦了,毕竟看看顾书恒的笑话带来的愉悦感只是一时的,那阵感觉也只够余恋心里爽一小会儿,一旦逾越过那段时间的界限,余恋看着床上的人就感到烦躁。
拿出手机边给赵安瑾打电话,边往外走。
妈的,拿的什么药,要这么久。
余恋握着手机的手一紧,动作顿了顿。
不会很严重吧?
余恋恢复动作。
不可能,自已检查过,就是些瘀青,以前在酒吧里碰到些畜生,自已也挂过彩,那个程度只是伤到了皮肉,骨头是肯定没事。
铃声响起了几声,赵安瑾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