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才受他磋磨,他的一举一动,都让锦鸢打从心底的害怕,身子止不住的颤栗,连带着耳坠的珍珠也不停的晃动,让赵非荀的眼神深了一瞬。
方才,这对珍珠亦是这般摇晃。
他指腹的动作停下,眸光甚至能称之为温柔的笼着娇颤可怜的小丫鬟。
"勾结小厮,迷惑他要娶你。"
他冷不防的开口,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却让锦鸢缓缓睁大了无神的双瞳,眼瞳缩放,唇齿张起,勾起疼痛:"我没有…"
呜咽哑了的嗓音,听起来连说话都像是在哀求。
赵非荀的手指偏移,摁在她的唇上。
将两瓣唇堵住。
语气循循善诱,问她:"当铺去了罢,玉佩和坠子典当的估价价格不菲是么。"
锦鸢才从失神中惊醒。
眼神慌乱,眼泪早已哭不出来,逼得眼底血色遍布,眼眶红的像是要留下血泪。
较试婚那时瘦了不少的身子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比任何时候都像只可怜的狸奴,将对他的畏惧、害怕刻进了骨子里。
赵非荀漆黑的视线直直探入她的眼底。
是他从前对小丫鬟太温柔了,让她以为只要哭几回、求他几次就能蒙混过关,以至于她都敢生出逆鳞,想要逃离。
在他厌恶之前,怎会允许小丫鬟离开。
折断她的翅膀,狠狠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畏惧、害怕,才会彻底长记性。
他放过了两瓣唇,手指下滑。
小丫鬟怕的仍在抖着,却不敢躲开。
直到他的手指拨了下她耳垂上的坠子,语气不复方才的温和,森冷着:"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再让我发现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是询问…
是要她回答的…
锦鸢睁着遍布恐惧的眸子,僵硬的点头:"是……"
赵非荀才弃之敝履般将她拂开。
仿佛她是什么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