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赵非荀。
男人还没说话,就听见南定王坐在马背上,手里圈着缰绳,皮笑肉不笑的问:女婿若是忙于训练骑兵营,无暇陪着小鸢回娘家住,本王如今正好得闲,亲自上门接她们母女回家小住几日,女婿该不会不答应罢
就差直接说你来不来都无所谓。
只要小鸢和了了来就成。
锦鸢忍不住面红,小声道:父亲…
赵非荀拱手,端的一副小辈的温文有礼:岳父说的是哪里话,小鸢回娘家小住,小婿怎会不同意只不过这一路疲惫,等她们母女稍歇几日后,再上门叨扰岳父。
言下之意,王爷你只想着女儿过去住。
而我却不一样,会担心她们的身体健康。
高手过招,言下藏刀。
这一回合南定王败。
只得在正街上与女儿、了了分别。
回了赵府后,他们一家子入住清竹苑。
赵非荀将锦鸢母女安顿好后,忙着要入宫复命。
还要去安置骑兵营一干人等。
才回京半日不到,赵非荀便已开始忙碌,可想而知今后在京中的日子并不会容许他悠闲度日。
锦鸢一时仍未适应。
好在还有了了与竹摇她们陪着。
锦鸢回了正屋,看着熟悉的桌椅摆设。
不见灰尘。
屋中空气清新。
仿佛像是…她从不曾离开过这间屋子。
掀开铜镜上的遮罩,看着镜中女子的容貌,褪去了当初的青涩,添了妇人的模样,才将她从过往之中拽了出来。
从沧州回京的这一路,虽然都在游玩,但仍熬人精神,锦鸢这一晚都不曾等到赵非荀回来,早早睡下。甚至连早上赵非荀起身出门时,她亦是迷迷糊糊醒了一回,听着男人温言嘱咐她两句后,再度陷入睡梦之中。
等再次醒来,已是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