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特,我们二人都同意。”
“好啊,那我恭喜你们。泰伯,那就把她领进屋,让你们家里人都见见。”
左作太一家人都很满意。
左作太问左景殊:“特特啊,你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办?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人上门提亲?”
左景殊摇头:“大爷爷,我觉得贺妮的办法不错。”
左景殊就把刚刚贺妮的话,对左作太他们说了一遍:
“既然她叔叔婶子都能把她卖了,那就是没拿她当成家里人看待,咱们也就不必把他们当成亲家,省得日后还要受他们的气,和他们纠缠不清。”
左作太下了决心:“行,那就这么办吧。”
于是,左景殊就把左圣泰重新收拾一下,戴个脏帽子,穿着烂袄子,怀里抱个破鞭子,趿拉着一双鸳鸯拐的鞋,就是两只鞋不是一双的。
脸膛污里巴秃滴,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脸了,一头乱发像茅草一样蓬着,佝偻着身子,这一看,哪里像四十出头,简直就像个五十多岁,快六十的人了。
左圣泰这副打扮,别人还没说什么呢,贺妮先笑了:
“哈哈,特特这手艺不错,我叔婶一看我嫁给这么一个人,心里肯定就舒服了,他们就是见不得我好。”
说完,贺妮就领着左圣泰和左景殊,到下洼村她叔叔家去了。
还没进院呢,就听到贺妮她二婶正在骂贺妮呢:
“这个小娘养的,一大早的也不干活,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看她回来我不扒她一层皮下来。”
贺妮叫道:“婶子,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死回来啊,还不快干活去。”
贺妮一指左圣泰:“我把自己卖给他了,这是十二两银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他的人了。”
贺妮说完,拿出十二两银子:
“一共十五两,我给自己留三两当嫁妆,反正我哥娶媳妇,聘礼只要十二两。”
“放屁!你个该死的,十二两的聘礼是要给人家的,你堂哥成亲,难道不花钱吗?”
“那我管不着,我已经把自己卖了,我总要给自己留下点。”
“你敢,看我不打死你个小畜生。”
贺二婶说着就要来打贺妮,被左景殊拦住了:
“你打?你打个试试?我们付了钱,她现在就是我们左家的人了。
我们来只是和你们说一声,她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们左家了,以后就和你们贺家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