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她还想拿着这事做他的把柄?她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不敢?呵。”
陆淮冷不防伸手攫住了童昕的下巴:“我看你敢得很,要是不打算闹,你躲什么?童昕,我这两天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他的意思很明确,童昕也是聪明人,自然不会不明白。
陆淮已经单方面示了好,道了歉,何况他给的东西她都已经收了,她有什么资格闹?
她不过就是陆淮的一个玩物而已,陆淮已经花钱花时间安抚了她的情绪,算是对她仁至义尽了。
她现在闹,就是她不识抬举。
她既然还想继续攀附在陆淮身边,就得识相点,别得理不饶人闹得大家都不高兴。
感受到了陆淮幽冷的眸子里蕴蓄着的浓浓的危险气息。
童昕的眼睫微微颤了颤,她双手紧紧握着轮椅的扶手:“真没有,如果不是你问,我都不会主动向你提起这件事。”
“我只希望你能快点忘掉那一天,不要总揪着那件事不放。”
陆淮眉头紧锁,盯着童昕,似乎是在思索她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
童昕感觉到陆淮情绪稍稍有所缓和,便试探着开口:“听说学校要开除张同学,是不是你做的?”
陆淮承认的干脆:“是。”
他刚刚稍有平息的怒气,在听到童昕那话之后蹭地一下又涨了上来,他沉声冷笑:“怎么?你想为他求情?怎么,你该不是喜欢他,舍不得他走吧?”
童昕有些羞恼:“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好不好?我只是觉得他只是向我表了个白而已,开除这个惩罚太重了,你这是要毁了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