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知道,我秦国这八位君主,都曾经在他国当过质子,历经心酸,卧薪尝胆,最终才能在千锤百炼之后成为国之君王。”
“一切经历的辛苦,都不过是上天降大任的考验吧了。”
公子建都不由得来了兴趣:“还有这等事?”
秦国君王就没有没当过质子的?被抛弃之人也能成王……
公子建问道:“没有例外?”
范雎:“自然是有的。”
公子建又恢复了颓废之感,果然如此。
范雎继续道:“比如秦武王,但他举鼎而死。”
简直就是字面上的不知轻重。
“比如秦孝王,他当王不过二天,因为太过喜悦太过开心而死。”
()“不经历磨砺,怎堪大任。”
旁边的赵政笑得嘎嘎的:“真的举鼎将自己压死了啊?”
“还高兴得自己将自己笑死?”
“哈哈!”
太搞笑了吧。
公子建看了一眼,说的就是你们家的笑话,结果你还笑得最开心。
这秦使挺有意思,即便这里不是秦国,但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
公子建沉默着,他大概明白这秦使找他来的目的了,无论对方想干什么,也无用。
公子建:“这里是赵国,远离故土,即便有心又能干什么呢,况且我根本……”
范雎也不等对方说完,就道:“何以见得,远在他方就不能干一番令故国之人为之侧目的大事业?”
“齐国多水利,湖泊和江河贯通。”
“但据我所知,这些湖泊江河萧条得很,并没有被真正利用起来。”
说完,范雎突然转移了一个换题:“公子建可知一条鱼一年可产子多少?”
不只是公子建,其他人也愣住了,为何有此问?
而且谁回去研究一条鱼一次能生多少子女?
想了想齐国的渔业产量,这里最有资格回答的应该就只有公子建了,答道:“不足十?”
范雎的表情就微妙了起来:“一条鱼一年产子……约30万,你之所以觉得少,因为自然条件下成活率极低罢了。”
安静,安静。
3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