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江书从北典狱司放出来,便跟着他去稷山牧场伺候,又跟他来了这里。这几日下来,他总觉得江书和从前,好像有些不一样。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
脑中灵光一闪,幕亓一:你不是要试婚吗
自北典狱司出来,她再也不提这事了。
两人背后,万吟儿营帐中。
她盯着幕亓一背影越走越远。
一只保养得水葱似的指甲,生生折断在掌心。
流花顺着万吟儿目光看去,狐狸精!贱人!竟敢跟世子……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流花脸上。打得她险些栽倒。
流花不敢辩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白嫩的脸颊,被万吟儿断了茬儿的指甲,生生刮出一道血痕。
脸蛋儿伤了万吟儿看着自己指甲,心痛地问道。
流花哆哆嗦嗦,没有,奴婢的脸不痛,真的!倒是、倒是小姐……你的手,疼不疼
万吟儿举起举起自己白嫩的小手,对着光看,流花,你的脸是怎么伤的
没、没伤……对上万吟儿目光,流花猛地一噎,她试探着,是……是被江书……
万吟儿满意地收回手,淡淡道:是吗那还……伤得不够重。
是、是!奴婢知道!
流花跪在地上,一个接着一个地猛抽自己的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中,万吟儿继续心痛地看着自己折断的指甲。
就这样,巴掌声响了二十余次,万吟儿才抬起头。
她白嫩纤细的手指,勾起流花下颌,对光看着。满意道:这还差不多。
她目光阴冷地看向幕亓一背影消失的方向。
她得快些,再快些。
不然,流花脸上的伤痕可就要消失了。
这一日折腾得够呛,江书回了帐篷,如常伺候幕亓一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