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半分钟,不敢去接。
不知怎么了,手指不小心点了那个绿点。
对面磁性声音传来:“秦组长,你那身衣服很好看,把你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在哪买的,我想给未婚妻买一套……”
“我只是衣服好看吗?”
秦霜莫名温怒。
被人夸衣服好看,而不是人好看,这是一种羞辱。
“你的钢笔也好看……”
“该死的直男!”
秦霜没有听完就挂了电话,送给对方一段嘟嘟的盲音。
不解自已为什么生气?
………
陈海在出租屋待了三天,中途接过纪委的电话,核实之前举报的内容。
但没有一个是来自秦霜的。
他已经没有资格在县委上班,属于被发配边荒的人员。
不见得方闻山倒下,就能改变调令。
方闻山的根基还在。
他们是一个整l,利益纽带把每个人绑在一起。
“叮铃铃……”
最怕的一个电话到了,王县长的干事打来的。
“好,我马上去。”
陈海抓起衣服出了门。
弄堂里面,新买的自行车锁链被剪断,又被人偷走。
这里距离县委不远,只能跑着过去。
刚出巷子口,电杆后面藏了一个人,一根棒子当头打来。
陈海急忙躲,木棒擦着鼻尖而下,差点吓死他。
“我打死你!”
一个佝偻老汉,看上去苍劲有力,第二棒狠狠砸在逃跑的陈海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