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窈淡淡一笑:“朕当然明白。妙妃是与你有过口头婚约不假,可有朕这个珠玉在前,妙妃怎可能还会与你有私情?”
涂山泽一噎。
该死的涂山烬,竟敢当着众臣的面拐着弯骂他是瓦石!
涂山泽还想扳回一城,站立于望楼栏杆处的涂山烬已经说话。
“人与牲畜最大的分明就是人有思考能力,你所说之话皆是听来的流言,不加分辨,便轻易相信,是蠢。”
“明知流言可畏,能颠倒是非,置人于死地,却依旧用它诋毁她人,是坏。”
“又蠢又坏,丢燕赤之脸。”
心腹侍卫冷哼一声:“是流言还是事实,想必妙妃娘娘心里一清二楚!”
恰巧这时高冲光已经蒙好面,混进了百姓中。
听到这话,他的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那外面的流言还说我是你爷爷呢,也没见你个龟孙跪下来朝爷爷磕两个!”
“听风就是雨,你那不到二两重的头颅是出生时随脐带一并剪掉了吧!”
“哦,是爷爷忘了!你天生就没有令堂令尊,是从爷爷的粪便中蹦出来的,爷爷是一把屎一把尿地喂大你啊!”
“子不教,爷之过,你发癫,爷的错!”
“今日爷就效仿那鲍氏打子,打死你个龟孙!”
说罢,高冲光一把就从旁边妇人的篮子里,抓起两鸡蛋往他身上丢。
心腹侍卫连忙躲开,被高冲光这番贱言贱语气地不轻,想打他,又打不着,只得憋下。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又道:“实话同你们说!”
“我以前是罪人云良云府中一个看后院的侍卫,不仅看到妙妃与泽王不清不楚,还看到她与好多男子牵扯不清!”
“这手帕上绣着窈字,是某次妙妃亲手托侍卫代交给泽王的!”
证物一出,四周百姓们又是一阵哗然,议论声更大了。
涂山烬周身寒意更甚。
这帕子是真是假并不重要,百姓们分辨不出,此人要的,就是将云窈窈彻底抹黑成德行有亏、与泽王有私情的女子!
就算自己解释了,或直接将这人砍了也无用,百姓会依旧怀疑。
自证,往往是最难的。
可恰好,涂山烬从云窈窈那新学了一招:以魔法打败魔法!
涂山烬面色肃冷,目光如炬:“你在说谎,先不说我从未在云府见过你,就说你手上有老茧,是常年习武之人,身有轻功,能力非凡,必不可能只是在云家看家护院!”
“你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血口喷人,背后必有利益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