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双手颤抖拿不稳针之后,就一直想找一个年轻人传授他针灸技艺。
奈何他要求的标准太高,年轻人入不了他眼,年长的也不能用几年,一直没遇见合适的。
“是谁?”
“您老先让我看看!不好的我可不用!”白轻染一脸傲气。
“你个臭丫头,我这可是南昭国绝无仅有的好东西!你小小年纪吹牛要上天!”
“牛能不能上天我不知道,反正我去过!”
“口气不小!”老管事吹胡子瞪眼睛的把手里的匣子打开,上等的锦缎捆成一捆放在匣子中间。
他打开系绳,小心翼翼的解开绳子。
“太麻烦,我来!”白轻染不耐烦的夺过去,粗鲁的打开锦布,两尺多长,密密麻麻的针。
有细的,有短的,每一根针都干净到发光。
可见用针人对它们的喜爱程度。
“嗯,您老这的确是个好东西!给我吧!”
“哼!有本事老夫双手奉出,没本事就等着给老夫打杂一月。”
“成交!”白轻染爽快答应。
她拿着这捆针,挑出两根在烛火上过了一遍。
她让李勋掀开安王腹部的衣服。
“安王这是?”老管事好奇的问。
“他中毒……!”隋末在一边给老管家解释,一开始他听得十分认真后来,
“停,别说了!”他被白轻染的下针手法吸引,根本听不见隋末说了什么,只感到烦躁。
他凑到一边,跪在床边问:
“你师承何处?这手法轻巧!快而不乱!你怎么不按就可以确定那里是天枢穴?这扎针的顺序实在巧妙!”
“安王肩膀中毒,你为何在腹部下针?”
“您老太吵!”白轻染白了他一眼!
没见过这么多问题的。
“丫头,我这套针就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