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晴被纪老板的哭腔吓到了,她两辈子加一起五十年也没见过29岁的成年男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
此时纪春潇就在她怀里,她抬手胡乱地给他擦拭泪珠:“别哭了纪老板,我真没嫌弃你,我这就给你注射行不行?”
“呜……”纪春潇潮红的脸颊在她的掌心里蹭了蹭,撇过头露出自己的后颈。
oga原本梳在头顶的发丝在酒局上时始终能保持着精致端庄的模样。
可是现在因为一系列事故,他不听话的发丝从头顶散落下来,被汗水浸湿后凌乱地贴在他的脸颊上。
谢晴感觉自己掌心里被纪老板蹭过的地方都痒痒的。
纯情了两辈子的女人哪里经受得住纪春潇小动物一样撒娇的动作?
她拿起了装有抑制剂的瓶子操作了一阵,接着它便从圆筒形变成了针管状。
谢晴先是解开纪春潇脖颈处的围巾,接着又解开他里面贴着衬衫领口系得严实的领巾,这段过程中,她努力屏气凝神去抵抗来自对方信息素的感染。
她抬手将纪春潇脖颈处的西装外套跟白衬衫都往下褪去半寸,那后颈处白色的腺体贴随之显露出来,车厢内oga的信息素味道也更加浓郁。
谢晴就在这个时候屏住了呼吸,她抬手轻轻地揭开了那张潘多拉魔盒的封印。
她知道对于身为alpha的自己来说,她现在的行为就是在作死,但是她不能不做。
在揭开腺体贴的瞬间,那红肿鼓胀的腺体瞬间入侵谢晴的视觉,同时那狂烈的信息素不仅在嗅觉上朝着谢晴的鼻腔发起猛攻,还在触觉上对谢晴后颈处属于alpha的腺体疯狂进攻。
谢晴脸上的汗水溢出得更多,她浑身上下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对oga的渴望,她的耳边甚至出现了让她咬上去的幻听。
在oga三管齐下之下,她的右手几乎已经颤抖到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针管。
她额头跟脖颈处的青筋都因为极致隐忍的躯体而暴起。
纪春潇后颈的腺体并非像他本人的脸蛋一样洁白无瑕,上面布满着各种青色紫色的痕迹,一看就是被针管摧残过无数次了。
纪老板这么信任她,谢晴自认要对得起他,她身体燥热得濒临失控,但是她眼神却越发坚定。
她左手摸上了纪春潇腺体处的皮肤,仔细感受着里面血管的位置。
纪春潇知道谢晴在做些什么,他最后的神志让他咬紧牙关克制住即将冲破喉咙的婉转低吟。
他搭在谢晴肩膀处的手将她的大衣攥得更紧,他整个人就如同一根紧绷到极点的弦,随时都有崩裂坏掉的可能。
终于,那带着老茧的粗糙指腹在他砰砰跳动的血管处停了下来,下一秒纪春潇的喉间溢出失控的闷哼。
控制琴弦松紧的琴钮被拧动,紧绷到极限的琴弦终于狠狠地松弛下来。
纪春潇整个人陷在谢晴的怀里,他像是一个刚濒临窒息的人刚从海里浮到水面,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喉咙处发出阵阵鼓风箱一样的声音。
车里的白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纪春潇屁股后面伸展出来的黑白相间的老虎尾巴,还有他头顶有一圈白底黑边的猫科动物耳朵。
谢晴因为缺氧,眼睛瞪得像铜铃。
她不呼吸都被纪老板勾得要死要活,她怕自己这种时候呼吸一口,她当场就变禽兽。